第219章 宋临琰 我的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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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烟遮蔽了月光,为首的女帝长剑出鞘,看到远处那个酷似阿凉的身影,正用她熟悉的姿势挽弓搭箭,瞄准了火海中浴血奋战的宋临瑾。

    “宋!临!琰!”

    伪装者闻声回头,露出与阿凉截然不同的阴冷笑意。

    箭已离弦,黑影从不同方向扑向宋临瑾,女帝策马冲下山坡时,看到的是宋临瑾掉下山崖的画面。

    “不!”

    “下一个就是你。”

    黑暗笼罩着棠瑾溪的意识,她感觉自己像被裹在一层厚重的茧中。

    耳边传来水滴敲击石壁的声音,清脆而空洞。

    她尝试动了动手指,一阵刺痛从手腕处传来,她的双手被铁链锁住了。

    “醒了?”

    那个声音让棠瑾溪浑身一颤,她猛地睁开眼,看到宋临琰就坐在她床边,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

    他已经取下了人皮面具,露出那张与宋临瑾七分相似却更加阴鸷的脸。

    “你这个畜生!”棠瑾溪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脚踝也被铁链束缚在一张雕花大床上。

    这张床她认得,是当年在宫里宋临琰最喜欢的那张紫檀木床。

    宋临琰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凌乱的发丝,“两年了,我终于能这样触碰你。”

    他的指尖冰凉,像蛇爬过皮肤,“你知道吗?每次在朝堂上看着你端坐在龙椅上,我都想象着把你锁在这里的样子。”

    棠瑾溪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必须保持清醒,必须想办法逃出去,宋临瑾可能还活着,孩子们还需要她。

    “你把阿瑾怎么样了?”

    宋临琰的表情瞬间扭曲,他猛地掐住棠瑾溪的下巴,“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他?”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死了!我亲眼看着他掉下悬崖,被烈火吞噬!”

    棠瑾溪的心脏一阵刺痛,但她强迫自己不要相信,没有尸体,就还有希望,她必须拖延时间。

    “你恨的是我,为什么要杀他?”她故意放软了声音。

    “当年是我选择了他,不是他的错。”

    宋临琰松开手,后退两步,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石室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你以为我是因为嫉妒?”他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胸口一道狰狞的疤痕。

    “看到这个了吗?这是重生后我亲手烙上的,每一次疼痛都提醒我,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

    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棠瑾溪的耳朵,“但我不急着杀你。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一步步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就像当年你在我死后嫁给阿瑾一样,我会在你死后迎娶玉妃,成为孩子们名正言顺的父皇。”

    棠瑾溪胃部一阵绞痛,还真是让人恶心。

    “你做不到的。”她冷笑道,“朝中大臣不会相信我突然暴毙。”

    宋临琰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暗红色的药丸,“认得这个吗?服下后三日内心脉俱断,症状如同急病猝死。”

    他捏住棠瑾溪的脸颊,强迫她张嘴,“你说,如果我每天喂你半粒,让你在痛苦中慢慢死去,会不会更有趣?”

    棠瑾溪猛地别过脸,药丸擦过她的嘴角掉在床上。

    宋临琰眼神一暗,突然扯住她的头发,“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粗暴的将她拖下床,铁链哗啦作响。

    棠瑾溪摔在冰冷的地面上,膝盖传来尖锐的疼痛。

    她这才看清自己所在的房间,这是一间精心布置的密室,墙上挂着她的画像,梳妆台上摆满了她曾经用过的首饰。

    最可怕的是,房间的布局与长乐宫里她的寝殿一模一样。

    “喜欢吗?”宋临琰蹲下身,手指描绘着她苍白的唇线。

    “我花了两年时间复原这里,每一件摆设,每一幅字画,都按照你最喜欢的样子。”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溪儿,我们本该是这样的,我是皇帝,你是我最宠爱的皇贵妃,我们会一起治理这个国家……”

    “疯子!”棠瑾溪啐了一口,“你杀了先皇,谋害亲弟,现在还想扮演痴情郎?”

    宋临琰的表情瞬间阴冷,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你以为宋临瑾是什么好东西?”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他写给北狄可汗的密信,承诺登基后割让边境三城。我杀先皇?是他下的毒!”

    棠瑾溪盯着那封信,心跳加速,字迹确实像宋临瑾的,但……

    “这是伪造的,他宁愿战死也不会出卖国土。”

    宋临琰眯起眼睛,突然笑了。

    “你果然了解他。”他漫不经心的将信撕碎,“但有什么关系呢?现在你在我手里,而外界都以为女帝已经葬身火海。”

    他走向房门,“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继续……叙旧。”

    门关上的瞬间,棠瑾溪瘫软在地,她环顾四周,寻找任何可能的逃脱工具。

    铁链太结实,房间没有窗户,唯一的出口是那扇厚重的木门。

    夜深,铁链的寒意渗入骨髓,棠瑾溪蜷缩在墙角,用指甲一点点试探着锁链与墙壁的连接处。

    忽然,门外传来踉跄的脚步声,伴随着酒坛砸碎的脆响。

    门被猛地推开,宋临琰半倚着门框,衣衫大敞,手中拎着的酒壶滴滴答答漏着酒。

    烛光照着他猩红的眼,与白日里阴冷的模样判若两人。

    “溪儿……”他嘶哑的唤着,踉跄着扑到她跟前,酒气扑面而来。

    “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他从怀中掏出一支鎏金凤钗,正是当年她封贵妃大典上戴的那支。

    棠瑾溪后背紧贴墙壁,铁链哗啦作响。

    宋临琰突然抓住她的脚踝,冰凉的掌心激得她浑身一颤。“当年你戴着它对我笑。”

    他痴迷的用钗尖划过她的锁骨,“现在怎么不笑了?”

    “你醉了。”她偏头躲开尖锐的钗尾,袖中暗自攥紧了从床榻缝隙抠出的半片瓷片,那是先前药丸掉落时她偷偷藏起的。

    “醉?”宋临琰突然大笑,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心口那道扭曲的疤痕。

    “这里烧了两年!每当我看见你和阿瑾并肩坐在龙椅上,这里就像被烙铁捅穿!”

    他抓起她的手狠狠按在伤疤上,滚烫的皮肤下心脏疯狂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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