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女友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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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众人一边说笑一边耍着酒疯，兴致上来了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玩得不亦乐乎。纤咫和我对唱了一首《只对你有感觉》之后，就有些昏沉地靠着我的肩膀。慕容这个纸老虎喝酒的时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就连上楼也是蹦蹦跳跳生龙活虎，可进了包厢就呼呼睡了起来。
而枫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观千剑抢在我前面问道：“释烬，你不是不喝酒嘛？”
“一点都不喜欢。”枫回答道。
“不喜欢还这么能喝？”顾无言又问道。
“其实，这是我第二次喝酒，可不喜欢喝不代表不能喝，能喝并不代表喜欢喝。对我来说，白酒的味道和啤酒一样差，还不如一杯白开水。不过，喝酒若是可以替朋友解围，也并不是毫无用处。”
千剑无比郁闷，而我则吹吹额前的头发：“有道理。”
倒是尹天突然话多起来，他讲起高中时代的旧事。此时我才知道，原来纤咫、尹天、顾无言、宫珽和林音本就在同一所高中。
他红着眼睛取下了麦克风，唱着悲伤的歌，林音则与之对唱，似是安慰。他们两个的歌声甚为动听，比楼下驻唱歌手唱得都好。
后来我喝了些果汁，胃中难忍，奔到盥洗室吐了起来。而纤咫不知何时跟了过来，倒显得清醒得多，她轻轻拍着我的背：“之音，你没事吧？”而我转过身一边摇头一边微笑示意：“没事，只是太闷了。纤咫，陪我下楼走走吧。”
下了楼，我和纤咫沿着川杨河向西走。纤咫紧紧挽着我，好像很怕我摔倒，而我故意歪着走，吓得她搂着我的腰惊叫连连，而我心满意足地将手臂放在她肩膀上。原本柔弱无骨的她此刻变得坚定而充满力量，她用尽力气支撑着我，微微喘着气。而我则停了下来，看着她认真而辛苦的样子我忍不住偷笑，她意识到我是在装醉轻推了我一把，而我跟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纤咫，有你在身边真好。”
“我也是。”
这时一辆出租车经过，我赶忙叫住，拉起了纤咫上了车。
“我们要去哪？”
“我想去黄浦江看看。”
其实，我对黄浦江总是有一种异样的情感。我知道，这很可能源于洛水。与黄浦江一样，洛水将洛阳分为东西两部分。小时候，我常常在旧城区向东南远眺，好像可以望到未来一般。而自从上了大学之后，我总是习惯向西北远望，好像可以看到对岸的家和封存在洛水以西的往事。
而当我在黄浦江畔将这些说给纤咫听的时候，她则入了神：“听你这么一说，我好想去洛阳看看。踩着你曾经的脚印，走你曾走过的路。”
“寒假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啊。”
“啊，是不是……太早了。”
“又不是见妈妈，有什么早不早的？”
“你又胡说。”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纤咫好像很累了。而我的酒劲又上来了，满脸发烫。靠在我胸口的纤咫发现了什么：“怎么突然心跳这么快？”
“呃，我在想，很晚了，寝室大门想必早就锁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那我们去哪？”
“那边有一家酒店，好像很不错，要不，我们就在那住一晚吧。”
“肯定又要花不少钱，之音，这里离我家不远，要不今晚就先住我家吧。”
“啊？这样也好。”
我一度以为纤咫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但与很多明明家境并不好却喜欢用名牌包装自己的女孩不同，她的衣着与邻家女孩无异，花钱也从不大手大脚，她甚至从没买过高档的衣服和化妆品。可这一刻我才发现，我的估计完全是错的，浦东的独栋别墅单价动辄数千万，而纤咫的家就是其一。
借着路灯，我端详了好一阵。别墅是北欧风格，墙壁看似是由一种铜色的耐火砖所砌，棱角处镶嵌着彩色的砖石，显得很有层次感。整个外墙凹凸多变风格奇特却又颇为大气，相辅相称的是别墅的附楼，一样是高低错落造型美观，而屋顶的小型尖塔更是点睛之笔，甚为绮丽壮观。
“爸爸妈妈都在家，我们轻一点。”纤咫拉着我进了门。
屋内的装修繁复而精美，家具也是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就连地板和楼梯也皆由上好的柚木所制。
我和纤咫提着鞋子蹑手蹑脚上了楼，三楼不仅有客厅，还有书房、琴室、露天阳台和花园，而另一侧则是三间卧室。
“你家原来这么大。”我惊叹道。
“嘘。”纤咫用手捂着我的嘴。
而我咬了咬她的手指，失望起来：“为什么会有三间卧室啊？”
“哥哥、姐姐、还有我，正好三个人啊。”纤咫轻轻打开门。
进了门之后，我忍不住笑起来。我一直以为纤咫的房间肯定是简单干净，谁知道跟我一样也是乱作一团，就连内衣也挂在椅子上。
看到我不怀好意地笑着，纤咫解释道：“这不是我的房间，是姐姐的。哥哥在北京上学，他房间的钥匙在爸爸那里，所以你只能住在这里了。”
我故意做出嫌弃的样子：“我才不要睡这里，太乱了。而且，睡你姐姐的床岂不是很尴尬。”
“也对啊，那怎么办？”
“我要睡你的房间。”
“那怎么行？”
“那我睡客厅沙发好了。”
“万一明天被爸爸妈妈看到怎么办？”
“所以还是睡你房间里好一点咯。”
“那好吧，你睡我房间，我睡这里。”
“啊？”
“钥匙给你。”
哎，天不助我，只好认命咯。不过，这也算是不错的进展。纤咫的房间果然与她姐姐不同，整齐又美观，就连味道也是芬芳诱人，桌子上除了一些小物件之外都是书，果然是个爱学习的乖女孩。而墙壁上挂着她和另一个女孩的合照，看样子应该是她姐姐。第一次住在女友家的感觉太奇妙了，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四处乱窜，我更是打开了貌似是她日记的笔记本，随手翻了几页，那果然是她的日记，记录了她的整个十六岁。
这时我听到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吓得我一哆嗦，我赶忙摒住呼吸找地方躲起来。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爸爸……刚才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吃饭，离家不远，所以我就直接回来了。”
我胸口一震，自言自语道：“岳父大人好。”想到这里，我竟然在想是不是应该出来问候一下他。
“怎么不睡你的房间？”岳父大人随口问道。
“我看姐姐房间很乱，所以就想帮她收拾一下，我一会儿就睡。”
“脸色这么红，是不是喝酒了？”
“嗯，喝了一杯。”
“一杯就好，酒不能喝太多。不用帮她收拾了，不早了，回房间休息吧，明天记得准时去上学。”
“嗯，爸爸晚安。”
纤咫乖乖走进自己的房间，而我摸摸下巴，看来老天还是对我不薄的。
岳父大人走了之后，纤咫才敢开口，她轻声喊道：“出来。”
我轻轻走出衣柜，纤咫示意我小心点，她在我耳边说道：“爸爸醒了，我们一定要轻一点，不能再弄出声响。”
我坏坏地笑了笑，纤咫却转身离开，我赶忙拉住她：“如果岳父大人再过来看到你还是不在自己房间里，岂不是会起疑心？”
“对啊，那该怎么办？”纤咫很是为难，顿了好久，她责怪地看着我，“谁是你岳父大人？”
当我和纤咫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尽管我在一侧她在另一侧，但我确定我的酒劲又上来了，而且这一次更严重。我头晕目眩耳鸣腿颤，就连呼吸也紧促起来，我开始翻来覆去。
“怎么了？”她一侧过身就和我的鼻尖触在一起。
“我有点难受。”我盯着她的眼睛。
“是不是发烧了？”她把手放在我额头上。
她单纯认真的样子让我毫无抵抗力，我凑过去抱住了她，吻向她的唇。她的抗拒并没有什么用，很快我就主导了局面。可当我想进一步的时候，纤咫开始念着我的名字，带着哭腔。
我抬起头：“怎么了？”
纤咫紧促地呼吸：“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女孩子总喜欢在这件事上纠结，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回答，我想要用一个热吻解决问题，可她躲开了。
“之音……”纤咫迟疑地看着我。
“我爱你，我爱你……”我重复着早已备好的台词。
我承认，男人的虚伪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那你会娶我么？”
结婚？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可是，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如果我没想过娶纤咫，却又想要得到她，那我和那些不负责任的人渣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不敢回答不会，怕纤咫伤心，我又不能回答会，去欺骗她。
而纤咫察觉到了我的犹豫，她哭了。眼泪在她眼角划过，滴在我燥热的手臂上，那颗眼泪的温度冷却了我的欲念。几年前，我做了错误的选择，而今天，我想我必须停下来。
“之音，我不是一定要你承诺些什么……”
我平躺下来，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今晚是我喝醉了，对不起。”我转过身，试着安抚她，“亲爱的，睡吧。”
两人就这样平静下来，盯着天花板若有所思。下一刻，似乎是做了一个勇敢的决定，纤咫侧身主动吻了我。
我一直以为她是个温和柔弱的女孩子，矜持有度，从不逾越常规，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她会这般主动。
我热情地回应着，倒是她明显没有什么经验，甚至咬到了我，没有很痛，我笑了出来，她停下来红着脸问我：“你笑什么？”
我摇摇头，想岔开这个话题：“倒是你，怎么突然……”
“我从来不是一个勇敢的女孩儿。”纤咫闭上眼睛，“只是不想再失去了。”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却让我感觉到有些难受——她紧紧地抱着我，似是生离死别般。
就在我们将要忘记一切时，门再一次被敲响。
“纤咫，早点休息吧。”
我和纤咫慌了神，赶忙停下来。
“忘了告诉你，飞白说他过些天回来看你。”是岳父大人的声音。
我本以为纤咫定会羞红了脸，正想调戏她，却看到她的泪水瞬间淹没了瞳仁，她哽咽着，关掉了灯。
顿了好久，岳父大人叹了口气：“纤咫，这一切都怪我，爸爸对不起你。”而后下了楼梯。
黑暗里，纤咫在我的怀里哭泣着，我从未见过她如此伤心的样子。
那一夜，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很晚很晚我才睡着。倒是纤咫，她在我怀里睡得很沉，甚至有时会梦呓几句，她在念着她的哥哥。
而枫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观千剑抢在我前面问道：“释烬，你不是不喝酒嘛？”
“一点都不喜欢。”枫回答道。
“不喜欢还这么能喝？”顾无言又问道。
“其实，这是我第二次喝酒，可不喜欢喝不代表不能喝，能喝并不代表喜欢喝。对我来说，白酒的味道和啤酒一样差，还不如一杯白开水。不过，喝酒若是可以替朋友解围，也并不是毫无用处。”
千剑无比郁闷，而我则吹吹额前的头发：“有道理。”
倒是尹天突然话多起来，他讲起高中时代的旧事。此时我才知道，原来纤咫、尹天、顾无言、宫珽和林音本就在同一所高中。
他红着眼睛取下了麦克风，唱着悲伤的歌，林音则与之对唱，似是安慰。他们两个的歌声甚为动听，比楼下驻唱歌手唱得都好。
后来我喝了些果汁，胃中难忍，奔到盥洗室吐了起来。而纤咫不知何时跟了过来，倒显得清醒得多，她轻轻拍着我的背：“之音，你没事吧？”而我转过身一边摇头一边微笑示意：“没事，只是太闷了。纤咫，陪我下楼走走吧。”
下了楼，我和纤咫沿着川杨河向西走。纤咫紧紧挽着我，好像很怕我摔倒，而我故意歪着走，吓得她搂着我的腰惊叫连连，而我心满意足地将手臂放在她肩膀上。原本柔弱无骨的她此刻变得坚定而充满力量，她用尽力气支撑着我，微微喘着气。而我则停了下来，看着她认真而辛苦的样子我忍不住偷笑，她意识到我是在装醉轻推了我一把，而我跟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纤咫，有你在身边真好。”
“我也是。”
这时一辆出租车经过，我赶忙叫住，拉起了纤咫上了车。
“我们要去哪？”
“我想去黄浦江看看。”
其实，我对黄浦江总是有一种异样的情感。我知道，这很可能源于洛水。与黄浦江一样，洛水将洛阳分为东西两部分。小时候，我常常在旧城区向东南远眺，好像可以望到未来一般。而自从上了大学之后，我总是习惯向西北远望，好像可以看到对岸的家和封存在洛水以西的往事。
而当我在黄浦江畔将这些说给纤咫听的时候，她则入了神：“听你这么一说，我好想去洛阳看看。踩着你曾经的脚印，走你曾走过的路。”
“寒假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啊。”
“啊，是不是……太早了。”
“又不是见妈妈，有什么早不早的？”
“你又胡说。”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纤咫好像很累了。而我的酒劲又上来了，满脸发烫。靠在我胸口的纤咫发现了什么：“怎么突然心跳这么快？”
“呃，我在想，很晚了，寝室大门想必早就锁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那我们去哪？”
“那边有一家酒店，好像很不错，要不，我们就在那住一晚吧。”
“肯定又要花不少钱，之音，这里离我家不远，要不今晚就先住我家吧。”
“啊？这样也好。”
我一度以为纤咫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但与很多明明家境并不好却喜欢用名牌包装自己的女孩不同，她的衣着与邻家女孩无异，花钱也从不大手大脚，她甚至从没买过高档的衣服和化妆品。可这一刻我才发现，我的估计完全是错的，浦东的独栋别墅单价动辄数千万，而纤咫的家就是其一。
借着路灯，我端详了好一阵。别墅是北欧风格，墙壁看似是由一种铜色的耐火砖所砌，棱角处镶嵌着彩色的砖石，显得很有层次感。整个外墙凹凸多变风格奇特却又颇为大气，相辅相称的是别墅的附楼，一样是高低错落造型美观，而屋顶的小型尖塔更是点睛之笔，甚为绮丽壮观。
“爸爸妈妈都在家，我们轻一点。”纤咫拉着我进了门。
屋内的装修繁复而精美，家具也是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就连地板和楼梯也皆由上好的柚木所制。
我和纤咫提着鞋子蹑手蹑脚上了楼，三楼不仅有客厅，还有书房、琴室、露天阳台和花园，而另一侧则是三间卧室。
“你家原来这么大。”我惊叹道。
“嘘。”纤咫用手捂着我的嘴。
而我咬了咬她的手指，失望起来：“为什么会有三间卧室啊？”
“哥哥、姐姐、还有我，正好三个人啊。”纤咫轻轻打开门。
进了门之后，我忍不住笑起来。我一直以为纤咫的房间肯定是简单干净，谁知道跟我一样也是乱作一团，就连内衣也挂在椅子上。
看到我不怀好意地笑着，纤咫解释道：“这不是我的房间，是姐姐的。哥哥在北京上学，他房间的钥匙在爸爸那里，所以你只能住在这里了。”
我故意做出嫌弃的样子：“我才不要睡这里，太乱了。而且，睡你姐姐的床岂不是很尴尬。”
“也对啊，那怎么办？”
“我要睡你的房间。”
“那怎么行？”
“那我睡客厅沙发好了。”
“万一明天被爸爸妈妈看到怎么办？”
“所以还是睡你房间里好一点咯。”
“那好吧，你睡我房间，我睡这里。”
“啊？”
“钥匙给你。”
哎，天不助我，只好认命咯。不过，这也算是不错的进展。纤咫的房间果然与她姐姐不同，整齐又美观，就连味道也是芬芳诱人，桌子上除了一些小物件之外都是书，果然是个爱学习的乖女孩。而墙壁上挂着她和另一个女孩的合照，看样子应该是她姐姐。第一次住在女友家的感觉太奇妙了，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四处乱窜，我更是打开了貌似是她日记的笔记本，随手翻了几页，那果然是她的日记，记录了她的整个十六岁。
这时我听到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吓得我一哆嗦，我赶忙摒住呼吸找地方躲起来。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爸爸……刚才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吃饭，离家不远，所以我就直接回来了。”
我胸口一震，自言自语道：“岳父大人好。”想到这里，我竟然在想是不是应该出来问候一下他。
“怎么不睡你的房间？”岳父大人随口问道。
“我看姐姐房间很乱，所以就想帮她收拾一下，我一会儿就睡。”
“脸色这么红，是不是喝酒了？”
“嗯，喝了一杯。”
“一杯就好，酒不能喝太多。不用帮她收拾了，不早了，回房间休息吧，明天记得准时去上学。”
“嗯，爸爸晚安。”
纤咫乖乖走进自己的房间，而我摸摸下巴，看来老天还是对我不薄的。
岳父大人走了之后，纤咫才敢开口，她轻声喊道：“出来。”
我轻轻走出衣柜，纤咫示意我小心点，她在我耳边说道：“爸爸醒了，我们一定要轻一点，不能再弄出声响。”
我坏坏地笑了笑，纤咫却转身离开，我赶忙拉住她：“如果岳父大人再过来看到你还是不在自己房间里，岂不是会起疑心？”
“对啊，那该怎么办？”纤咫很是为难，顿了好久，她责怪地看着我，“谁是你岳父大人？”
当我和纤咫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尽管我在一侧她在另一侧，但我确定我的酒劲又上来了，而且这一次更严重。我头晕目眩耳鸣腿颤，就连呼吸也紧促起来，我开始翻来覆去。
“怎么了？”她一侧过身就和我的鼻尖触在一起。
“我有点难受。”我盯着她的眼睛。
“是不是发烧了？”她把手放在我额头上。
她单纯认真的样子让我毫无抵抗力，我凑过去抱住了她，吻向她的唇。她的抗拒并没有什么用，很快我就主导了局面。可当我想进一步的时候，纤咫开始念着我的名字，带着哭腔。
我抬起头：“怎么了？”
纤咫紧促地呼吸：“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女孩子总喜欢在这件事上纠结，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回答，我想要用一个热吻解决问题，可她躲开了。
“之音……”纤咫迟疑地看着我。
“我爱你，我爱你……”我重复着早已备好的台词。
我承认，男人的虚伪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那你会娶我么？”
结婚？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可是，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如果我没想过娶纤咫，却又想要得到她，那我和那些不负责任的人渣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不敢回答不会，怕纤咫伤心，我又不能回答会，去欺骗她。
而纤咫察觉到了我的犹豫，她哭了。眼泪在她眼角划过，滴在我燥热的手臂上，那颗眼泪的温度冷却了我的欲念。几年前，我做了错误的选择，而今天，我想我必须停下来。
“之音，我不是一定要你承诺些什么……”
我平躺下来，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今晚是我喝醉了，对不起。”我转过身，试着安抚她，“亲爱的，睡吧。”
两人就这样平静下来，盯着天花板若有所思。下一刻，似乎是做了一个勇敢的决定，纤咫侧身主动吻了我。
我一直以为她是个温和柔弱的女孩子，矜持有度，从不逾越常规，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她会这般主动。
我热情地回应着，倒是她明显没有什么经验，甚至咬到了我，没有很痛，我笑了出来，她停下来红着脸问我：“你笑什么？”
我摇摇头，想岔开这个话题：“倒是你，怎么突然……”
“我从来不是一个勇敢的女孩儿。”纤咫闭上眼睛，“只是不想再失去了。”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却让我感觉到有些难受——她紧紧地抱着我，似是生离死别般。
就在我们将要忘记一切时，门再一次被敲响。
“纤咫，早点休息吧。”
我和纤咫慌了神，赶忙停下来。
“忘了告诉你，飞白说他过些天回来看你。”是岳父大人的声音。
我本以为纤咫定会羞红了脸，正想调戏她，却看到她的泪水瞬间淹没了瞳仁，她哽咽着，关掉了灯。
顿了好久，岳父大人叹了口气：“纤咫，这一切都怪我，爸爸对不起你。”而后下了楼梯。
黑暗里，纤咫在我的怀里哭泣着，我从未见过她如此伤心的样子。
那一夜，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很晚很晚我才睡着。倒是纤咫，她在我怀里睡得很沉，甚至有时会梦呓几句，她在念着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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