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雅审讯

    赵国栋忽然看了一眼水果，脑中灵光一现，问道：“果儿，你之前是在勾栏里很多年了是吧？”

    水果不明所以：“是啊，怎么了？”

    赵国栋嘴角上扬，又问：“我之前听说，你们勾栏里经常惩罚不听话的妓女……你对于勾栏里怎么惩罚她们，清楚具体做法吗？”

    水果回忆了下，刚要开口，随即聪慧的她又联系到现在的状况，笑了：“果儿都清楚的！公子你可是要用勾栏里的方法？我看行的，那些方法就算是再贞烈的女人也受不了，更别说这个骚狐狸了！”

    姜翠鹃眉头一皱，勾栏院里折磨妓女的方法，她虽未亲眼见识过，但也早闻其厉害。

    赵国栋看对方终于动容，脸上的笑容更邪恶了，他吩咐水果：“那你出去找找看，这监狱里有没有什么能用上的刑具，小生今天要好好见识一下勾栏里的技术！”

    “好嘞，公子！”

    水果也兴奋起来，乐颠颠地蹦跳着跑出去了。须臾，她拿了几样奇怪的物事进来了，其中有绳子，这个赵国栋认识。有皮条做的鞭子，这个赵国栋也知道用途。

    还有……呃……蜡烛？拿这个过来做什么，照明？

    还有……这是油吗？

    另外……眼罩？小球？夹子？条凳？塞子？

    “真是怪异的道具啊！”赵国栋感叹道。

    东西都拿完后，水果稍稍有些喘，但却因为兴奋，而丝毫不觉得累，她对赵国栋说道：“公子，这些东西果儿力气小，用起来不便，所以还得由您来使用，果儿告诉您怎么用！”

    “哦哦，好的好的！”赵国栋像个认真好学的学生一样点头。

    之后，在姜翠鹃惊恐的目光中，赵国栋按照水果的提示，拿起绳索，坏笑着接近了她：“那么首先，先把你绑起来吧！”

    姜翠鹃自知反抗不得，只能在嘴上作着最后的倔强：“你吓不倒妾身，妾身组织里的东瀛式刑讯法，比你这个恐怖多了！”

    赵国栋哈哈一笑，道：“你们东瀛的手段我也知道，而且还是千年后的！”

    “什么？”

    监牢外面，雨下得越来越大，县衙里的人们都因为这场雨而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或是加班工作，或是早早歇息了。监狱里的狱吏们，也在自己的办公区域听着雷雨声，昏昏欲睡。

    他们都听不到，重刑犯区里，姜翠鹃那惨烈的叫声：

    “不要，你不要碰我！”

    “把衣服还给我！”

    “啊！好痛！”

    “你这个禽兽！”

    “求……求求你……不要……”

    ……

    第二天，清晨。

    赵国栋穿上了裤子，走出了姜翠鹃的牢室。随手摘掉身上的一根头发，感叹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么风骚的一个小娘子，居然还是个雏！”

    砸了咂嘴，又道：“不过身材是真不错！”新笔趣阁小说 .510xsk.

    随手唤醒了在外面趴着桌子睡觉的水果，道：“果儿，起来了，咱们该走了！”

    水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迷糊地看着赵国栋：“公子，你审问完她啦？”

    “嗯。”赵国栋点头，“该问的都问清楚了，接下来咱们得去见熊知县！”

    来到重刑犯区的入口，发现旁边这里果然没人值守，但却有把钥匙放在这里。

    赵国栋按照那位王哥说得，用力拍了拍门，再将钥匙插入。

    “费公子，您完事啦？”

    “嗯！”

    确认是赵国栋的声音后，对方也把钥匙插入，两人同时一拧，“吧嗒”，门开了。

    这设计果然巧妙。

    狱吏们在对赵国栋点头哈腰的同时，也派人去通知了知县那边。

    出了监牢，到达地表，赵国栋深深地吸了一口雨后的新鲜空气，连夜的疲惫便一扫而空。

    根据狱吏的说法，虽然他们知县是个勤勉的人，上午也办公的，但起得却不会那么早，起码得过一两个时辰。

    赵国栋便趁这个工夫，在院子里打了会拳，活动了下身体，而后才从管家那得知熊知县已起的消息。

    又过了一阵，熊知县在县衙后堂接见了他。一见面，熊知县便笑道：“端方真是辛苦，为了县里的事务忙碌到现在。昨夜老夫派人送去的宵夜，可还合口？”

    昨晚知县并非任由赵国栋去“辛苦”地审讯犯人，而自己却什么也不管。他在临睡前也是吩咐了管家，定时派人去问候，送些吃食，询问需要的。

    不过这些人都被水果给挡下，吃食接了，人没让进去打搅，理由是“公子现在在用特殊的手法审讯犯人，因为场面有些不雅，不便让外人看见。”

    来人会意地一笑。

    赵国栋回道：“多谢熊大人关心，甚为合口！”

    之后二人又客套了些“昨夜可有休息”、“多谢大人关心，小生歇息过了”之类的没营养的话后，赵国栋郑重地对熊知县道：

    “大人，经过小生连夜的审讯，已经基本将犯妇姜翠鹃所知道的事情，都打探清楚了！”

    “哦？”熊知县略感意外，他原以为赵国栋不过是借“审讯”之名，去行那“渔色”之实，却没想到，对方竟真的问出了东西。忙问：“端方快快请讲，那伙贼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赵国栋便说：“据姜翠鹃交代，这间风物店是东瀛人在我大宋境内的众多据点中的一个，但却是比较重要的几个节点之一。不过，姜翠鹃本人并没有去过其他节点，也没有见过其他节点的人。风物店的店主，冈部四郎，是这个节点的真正头目，按照他们的阶级称呼，是星主。冈部四郎已经在昨日围剿风物店时逃离，而姜翠鹃则是他逃离后，临时任命的代理星主。而在这之前，姜翠鹃是堂主，与店里那个窦掌柜同级，分别为‘谍堂’堂主和‘财堂’堂主，谍堂负责打探情报，财堂负责收敛钱财。每个堂主下面各有数名手下。”

    熊知县点了点头，吩咐管家拿过一卷书册来，他查看了下，道：“冈部四郎……此人在县里登记的也是这个名字。店里除了他外，还有掌柜一人，名叫窦比。另有伙计数人。”

    旁边管家提醒道：“老爷，店里的伙计已于昨日全部被捕归案，关押起来，姜翠鹃也在监牢里。唯有冈部四郎和窦比，却是逃了。”

    赵国栋继续道：“据姜翠鹃说，冈部四郎并非每日都来，通常是隔几天来一次，每次停留的时间不固定，或是住在店里几天，或是留一小会就走。窦掌柜则是每日都在，平时应付外界的人，以及风物店店铺的内部经营，也都是窦掌柜负责。而姜翠鹃本人，则平日作为歌姬，四处绰酒座儿卖唱，顺便收集情报。最终她收集的情报，和窦掌柜经营风物店的收入，都会交给冈部四郎。”

    熊知县捋了捋胡须，分析道：“依老夫看，冈部四郎应该就是一切的主谋，至于所谓其他节点什么的，许是编造，迷惑下面人用的。那犯妇姜翠鹃身为堂主，又是代理星主，却与其他节点毫无接触，足以说明问题。”

    “大人英明！”赵国栋夸了对方一句，心中却是不甚赞同，“不过，据姜翠鹃交代，在昨天时，她曾经从手下口中得知，店里来了一个老者，被冈部四郎请入了后堂。这个人他之前从未见过，而且……冈部四郎对他一副很恭敬的样子！”

    “老者？”熊知县猜测道：“此人有可能是冈部四郎的同谋者，亦或是相互利用的有势力者……甚至是上级也说不定。”

    “而最令人奇怪的是，这个老者，姜翠鹃的手下只看见他进去……而没有见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