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追凶（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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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因为老奶奶是那种个性，像我们这样的人才会聚集到那家店去的，一定是这样。”
没错。白石小姐笑着这么说道。
“呃，你是叫馨吧?你是自己一个人住吧?会觉得寂寞吗?”
“不会。因为有阿绪陪我。”
阿馨边说边将看了阿绪一眼，而阿绪也以笑容回应阿馨的视线。
“你的家人呢?”
阿馨一说到自己老家所在的城市名称，白石小姐便立刻接道：那里有家阿馨常去的店呢。
“那么说你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啰?”
“是啊。所以我只能偶尔才到老奶奶的店里光顾，因此我每次到这里的时候，都会担心这家店是不是还好好开着呢。”
她们笑了。
在这种气氛下和白石小姐聊着天，感觉没过多久就抵达公寓。
“你住的地方挺不错的呢。真好，我好羡慕喔。哪像我在那个时代是和朋友两人一起住一间破旧的1ldk喔。墙壁也只是摆着好看，隔壁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你可是有钱人呢。”
“是啊。不过也只是有钱而已。”
她们下了车，阿馨低头在车窗旁这么说道。白石小姐虽然因阿馨这句话楞了一下，但阿绪紧接着在道谢之后，便关上车门。
稍过了一会儿，车子驶离了，她们也目送着那辆车离开。
没错，阿馨只是有钱。但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却也变得只是有钱而已。
“我不知该怎么说，这种感觉好奇怪喔，馨。”
在她们等待公寓电梯的时候，阿绪低头这么说道。而阿馨则是拾着头，望着电梯上显示楼层的指示灯。
“我也是。那算什么呢?算寂寞吗？该怎么说，就好像……”
由于电梯抵达，阿馨中断了说到一半的话。她们走进有着过剩白色照明的箱内，按下13楼的按钮。
在阿馨心里面的是仿佛被人抛下的感觉。另外或许还有着些许的嫉妒。比起她们，老奶奶还有其他更加喜欢的人，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告知这个事实一样。
阿馨也明白白石小姐跟她们说那些话的意思。但就因为这样，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虽然明白但心里却无法完全接受。阿绪的心情肯定也和阿馨一样吧。
“馨。直到周五，还有，三、四、五。虽然只有三天，但我们这三天都去吧。我们去见老奶奶吧。”
“嗯，也好。我也想见老奶奶。”
阿馨希望阿馨喜欢的人也能把阿馨当成是自己最喜欢的人。那种理所当然，但是却带有些许幼稚的想法，让阿馨的心中产生寂寞。
阿馨感觉自己也曾经历过这种心情。
或许是小学时的初恋男朋友，决定要上和阿馨距离十分遥远，只有优等生才能就读的私立中学时。学校比起阿馨要来得重要吗?阿馨当时这么问。现在回想起来，明明只是个小学生却提出这么蠢的问题，而且当时好像还自作主张地哭了出来，让人家感到困扰呢。
更早之前似乎也有过。对了，爸爸和妈妈也是这样。阿馨就算到了能一个人玩的年纪，看他们两人总是一直黏在一起让阿馨感到嫉妒。爸爸和妈妈阿馨都喜欢，正因为这样，阿馨才希望自己也是他们最喜欢的人。阿馨希望爸爸比爱妈妈更爱阿馨，妈妈也比爱爸爸更爱阿馨。
那实在是无可救药，属于小孩的任性。阿馨当时有直接对妈妈说出阿馨的想法，而妈妈则巧妙地哄住阿馨。
这可真伤脑筋呢，唔——妈妈当时边这么说，却满脸笑容，还故作烦恼地歪着头。
“妈妈也希望自己是馨最喜欢的人呢。既然这样，你愿意比喜欢爸爸还要更喜欢妈妈吗？”
“嗯!”
“那如果爸爸也问了同样的问题，馨要怎么说?”
“呃。”
“馨讨厌爸爸吗?”
阿馨摇了摇头。
“那喜欢爸爸吗?”
阿馨点了点头。
“那么爸爸和妈妈，馨喜欢谁?”
“呃。妈、妈妈。”
阿馨像是很勉强才挤出声音似地说出这个答案。
“那么就算爸爸也问同样的问题，馨也会选妈妈啰?”
这让阿馨只能不发一语地低着头。
“馨很喜欢爸爸，也很喜欢妈妈吧?”
阿馨点了点头。
“所以啰。妈妈也是这样。妈妈和馨一样。妈妈喜欢爸爸和馨。两个人都喜欢。如果能把两个人一起抱在怀里虽然是最好的，但妈妈的手臂可没有那么长嘛。爸爸也是一样。所以啰，馨。”
妈妈说到一这里，轻轻将阿馨抱在怀中。
“当妈妈这样抱着馨的时候，也在忍着不抱爸爸。爸爸虽然也想同时抱着妈妈和馨，但是也得要忍耐同样的事。这样你明白吗?馨。”
当时虽然阿馨老实地点头，但其实阿馨根本就不懂。只是觉得自己明白，但心中涌现的感觉却没有改变。
只是阿馨学会想成对妈妈来说，阿馨是她最喜欢的人，但爸爸同样也是妈妈最喜欢的人。并不是一样喜欢，而是两者都是最喜欢。而对爸爸来说也是一样。阿馨学会去接受这存有某些矛盾的想法。
“唔。”
阿馨自然地发出微弱的声音。以前的回忆让阿馨的胸口感到刺痛。那时阿馨所喜欢的人已经不在了。阿馨已经无法拥抱对方，也无法让对方拥抱。现在只有仅存在于回忆中的妈妈，和已经改变的爸爸。
但现在的阿馨还有阿绪。她愿意陪在阿馨身边。她愿意拥抱阿馨。
“你没事吧?馨。怎么了?”
“没事，没什么。”
为阿馨担心的阿绪握住阿馨的手。她柔软的手动作十分温柔。
“阿绪。”
“有什么事吗?”
“你喜欢我吗?”
她面对阿馨这突然且没来由的问题不假思索，且毫不犹豫，仿佛理所当然地轻松做出回答。
“嗯。”
“我也喜欢阿绪。你是我最喜欢的人。”
阿绪的脸上浮现出些微的惊讶，但那娇小的脸蛋上随后便挂满笑容。
“馨也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最喜欢馨了。”
她们握住彼此的手。为了不让彼此分开，不让对方被丢下，紧紧地握着。
在晚餐时间刚过的时候，阿雅坐在阿谷驾驶的车上，偷偷溜出医院，来到位在警察署附近一间他们经常光顾的餐馆，享用着味噌炖鱼套餐。这对阿雅来说是顿阔别已久的像样晚饭。
这里的味噌炖鱼好吃的无可挑剔。虽然只是间由年迈老夫妇经营的破旧小店，但是附近的大学生仍会在特定的时间大举光顾。偶尔还会有大排长龙的景象，因此也是一家颇受欢迎的餐馆。尤其是这道无法很快上桌的味噌炖鱼，也成为该店理所当然的惯例。由于这家店考虑到避免将鱼炖坏，而没有采用事先将大量材料炖好备用的方式，因此才会出现像这样的等待时间，而现在已经很难见到像这样的店家了。
虽然阿谷说这里的味噌炖鱼和家乡味不一样，所以不吃，但阿雅却认为不好好享用一下这种味道实在是太可惜了。和阿谷现在吃的猪排套餐相比，味噌炖鱼无论在味道上，还是健康上可都好太多了。
像是舀豆腐似地用筷子轻轻夹起一块柔嫩的青花鱼肉块，接着将鱼肉放在白饭上，再一口气将饭和鱼肉扒进嘴里是阿雅喜欢的吃法。如果左手能自由活动的话，应该是要以碗就口，但现在阿雅只能像小狗一样低头将嘴凑到碗旁。
阿雅一面咀嚼着口中的鱼肉拌饭，同时喝了一口老板会随心情改变汤料的味噌汤。今天的汤料是海带芽、豆皮、葱花的基本组合。当汤流过喉咙之后，阿雅怀中的手机便开始震动。虽然在执行一般业务的时候，由于不喜欢有人在吃饭时间打扰，因此阿雅通常会将手机关机。现在虽说人不在第一线，但在这种有大案在办的时候是不能那么做的。阿雅慌张地想掏出电话，而这个举动让他不小心将拇指泡进汤里，舔去拇指上的汤汁接起电话，那个男人的声音便跳进阿雅耳中。
“是我。”
阿岛。虽然阿雅不记得自己曾告诉过他手机号码，但现在不管这家伙到底知道什么，也没心情一一去感到惊讶了。什么事？阿雅简短地作出回应。
“看来我们相当走运。第一次就中奖了。女人的指纹查到了。”
“对方的名字?”
“阿馨。我原本是想将资料交给你的，但你现在在哪?你似乎不在医院的样子。”
看样子阿岛现在应该正位在那间空无一人的病房吧。阿雅发出小声的冷笑，并注意不让笑声传进电话中。
“怎么?你正在用餐吗?嗯，也好。我把资料摆在这里，你事后再好好看看吧。对方可是超乎我们想像的烫手山芋呢。”
“你到底查到什么了?”
“呃，你被偷的那组gps是哪间厂商的?”
虽然阿雅一下想不透阿岛究竟想说什么，但还是试着回想gps的制造商，并告知阿岛那间厂商的名称。
“真巧。阿馨就是那间知名电机制造商里面一名常董的独生女。”
“分公司的吗?”
“不，是总公司的。势力很大喔。”
阿雅脑袋里立刻闪过几个疑问。为什么那种人要犯案?明明身为总公司常董的女儿，又怎么会就读这种郊区学校?她和那群抢匪又有什么关系。
没错。白石小姐笑着这么说道。
“呃，你是叫馨吧?你是自己一个人住吧?会觉得寂寞吗?”
“不会。因为有阿绪陪我。”
阿馨边说边将看了阿绪一眼，而阿绪也以笑容回应阿馨的视线。
“你的家人呢?”
阿馨一说到自己老家所在的城市名称，白石小姐便立刻接道：那里有家阿馨常去的店呢。
“那么说你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啰?”
“是啊。所以我只能偶尔才到老奶奶的店里光顾，因此我每次到这里的时候，都会担心这家店是不是还好好开着呢。”
她们笑了。
在这种气氛下和白石小姐聊着天，感觉没过多久就抵达公寓。
“你住的地方挺不错的呢。真好，我好羡慕喔。哪像我在那个时代是和朋友两人一起住一间破旧的1ldk喔。墙壁也只是摆着好看，隔壁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你可是有钱人呢。”
“是啊。不过也只是有钱而已。”
她们下了车，阿馨低头在车窗旁这么说道。白石小姐虽然因阿馨这句话楞了一下，但阿绪紧接着在道谢之后，便关上车门。
稍过了一会儿，车子驶离了，她们也目送着那辆车离开。
没错，阿馨只是有钱。但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却也变得只是有钱而已。
“我不知该怎么说，这种感觉好奇怪喔，馨。”
在她们等待公寓电梯的时候，阿绪低头这么说道。而阿馨则是拾着头，望着电梯上显示楼层的指示灯。
“我也是。那算什么呢?算寂寞吗？该怎么说，就好像……”
由于电梯抵达，阿馨中断了说到一半的话。她们走进有着过剩白色照明的箱内，按下13楼的按钮。
在阿馨心里面的是仿佛被人抛下的感觉。另外或许还有着些许的嫉妒。比起她们，老奶奶还有其他更加喜欢的人，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告知这个事实一样。
阿馨也明白白石小姐跟她们说那些话的意思。但就因为这样，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虽然明白但心里却无法完全接受。阿绪的心情肯定也和阿馨一样吧。
“馨。直到周五，还有，三、四、五。虽然只有三天，但我们这三天都去吧。我们去见老奶奶吧。”
“嗯，也好。我也想见老奶奶。”
阿馨希望阿馨喜欢的人也能把阿馨当成是自己最喜欢的人。那种理所当然，但是却带有些许幼稚的想法，让阿馨的心中产生寂寞。
阿馨感觉自己也曾经历过这种心情。
或许是小学时的初恋男朋友，决定要上和阿馨距离十分遥远，只有优等生才能就读的私立中学时。学校比起阿馨要来得重要吗?阿馨当时这么问。现在回想起来，明明只是个小学生却提出这么蠢的问题，而且当时好像还自作主张地哭了出来，让人家感到困扰呢。
更早之前似乎也有过。对了，爸爸和妈妈也是这样。阿馨就算到了能一个人玩的年纪，看他们两人总是一直黏在一起让阿馨感到嫉妒。爸爸和妈妈阿馨都喜欢，正因为这样，阿馨才希望自己也是他们最喜欢的人。阿馨希望爸爸比爱妈妈更爱阿馨，妈妈也比爱爸爸更爱阿馨。
那实在是无可救药，属于小孩的任性。阿馨当时有直接对妈妈说出阿馨的想法，而妈妈则巧妙地哄住阿馨。
这可真伤脑筋呢，唔——妈妈当时边这么说，却满脸笑容，还故作烦恼地歪着头。
“妈妈也希望自己是馨最喜欢的人呢。既然这样，你愿意比喜欢爸爸还要更喜欢妈妈吗？”
“嗯!”
“那如果爸爸也问了同样的问题，馨要怎么说?”
“呃。”
“馨讨厌爸爸吗?”
阿馨摇了摇头。
“那喜欢爸爸吗?”
阿馨点了点头。
“那么爸爸和妈妈，馨喜欢谁?”
“呃。妈、妈妈。”
阿馨像是很勉强才挤出声音似地说出这个答案。
“那么就算爸爸也问同样的问题，馨也会选妈妈啰?”
这让阿馨只能不发一语地低着头。
“馨很喜欢爸爸，也很喜欢妈妈吧?”
阿馨点了点头。
“所以啰。妈妈也是这样。妈妈和馨一样。妈妈喜欢爸爸和馨。两个人都喜欢。如果能把两个人一起抱在怀里虽然是最好的，但妈妈的手臂可没有那么长嘛。爸爸也是一样。所以啰，馨。”
妈妈说到一这里，轻轻将阿馨抱在怀中。
“当妈妈这样抱着馨的时候，也在忍着不抱爸爸。爸爸虽然也想同时抱着妈妈和馨，但是也得要忍耐同样的事。这样你明白吗?馨。”
当时虽然阿馨老实地点头，但其实阿馨根本就不懂。只是觉得自己明白，但心中涌现的感觉却没有改变。
只是阿馨学会想成对妈妈来说，阿馨是她最喜欢的人，但爸爸同样也是妈妈最喜欢的人。并不是一样喜欢，而是两者都是最喜欢。而对爸爸来说也是一样。阿馨学会去接受这存有某些矛盾的想法。
“唔。”
阿馨自然地发出微弱的声音。以前的回忆让阿馨的胸口感到刺痛。那时阿馨所喜欢的人已经不在了。阿馨已经无法拥抱对方，也无法让对方拥抱。现在只有仅存在于回忆中的妈妈，和已经改变的爸爸。
但现在的阿馨还有阿绪。她愿意陪在阿馨身边。她愿意拥抱阿馨。
“你没事吧?馨。怎么了?”
“没事，没什么。”
为阿馨担心的阿绪握住阿馨的手。她柔软的手动作十分温柔。
“阿绪。”
“有什么事吗?”
“你喜欢我吗?”
她面对阿馨这突然且没来由的问题不假思索，且毫不犹豫，仿佛理所当然地轻松做出回答。
“嗯。”
“我也喜欢阿绪。你是我最喜欢的人。”
阿绪的脸上浮现出些微的惊讶，但那娇小的脸蛋上随后便挂满笑容。
“馨也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最喜欢馨了。”
她们握住彼此的手。为了不让彼此分开，不让对方被丢下，紧紧地握着。
在晚餐时间刚过的时候，阿雅坐在阿谷驾驶的车上，偷偷溜出医院，来到位在警察署附近一间他们经常光顾的餐馆，享用着味噌炖鱼套餐。这对阿雅来说是顿阔别已久的像样晚饭。
这里的味噌炖鱼好吃的无可挑剔。虽然只是间由年迈老夫妇经营的破旧小店，但是附近的大学生仍会在特定的时间大举光顾。偶尔还会有大排长龙的景象，因此也是一家颇受欢迎的餐馆。尤其是这道无法很快上桌的味噌炖鱼，也成为该店理所当然的惯例。由于这家店考虑到避免将鱼炖坏，而没有采用事先将大量材料炖好备用的方式，因此才会出现像这样的等待时间，而现在已经很难见到像这样的店家了。
虽然阿谷说这里的味噌炖鱼和家乡味不一样，所以不吃，但阿雅却认为不好好享用一下这种味道实在是太可惜了。和阿谷现在吃的猪排套餐相比，味噌炖鱼无论在味道上，还是健康上可都好太多了。
像是舀豆腐似地用筷子轻轻夹起一块柔嫩的青花鱼肉块，接着将鱼肉放在白饭上，再一口气将饭和鱼肉扒进嘴里是阿雅喜欢的吃法。如果左手能自由活动的话，应该是要以碗就口，但现在阿雅只能像小狗一样低头将嘴凑到碗旁。
阿雅一面咀嚼着口中的鱼肉拌饭，同时喝了一口老板会随心情改变汤料的味噌汤。今天的汤料是海带芽、豆皮、葱花的基本组合。当汤流过喉咙之后，阿雅怀中的手机便开始震动。虽然在执行一般业务的时候，由于不喜欢有人在吃饭时间打扰，因此阿雅通常会将手机关机。现在虽说人不在第一线，但在这种有大案在办的时候是不能那么做的。阿雅慌张地想掏出电话，而这个举动让他不小心将拇指泡进汤里，舔去拇指上的汤汁接起电话，那个男人的声音便跳进阿雅耳中。
“是我。”
阿岛。虽然阿雅不记得自己曾告诉过他手机号码，但现在不管这家伙到底知道什么，也没心情一一去感到惊讶了。什么事？阿雅简短地作出回应。
“看来我们相当走运。第一次就中奖了。女人的指纹查到了。”
“对方的名字?”
“阿馨。我原本是想将资料交给你的，但你现在在哪?你似乎不在医院的样子。”
看样子阿岛现在应该正位在那间空无一人的病房吧。阿雅发出小声的冷笑，并注意不让笑声传进电话中。
“怎么?你正在用餐吗?嗯，也好。我把资料摆在这里，你事后再好好看看吧。对方可是超乎我们想像的烫手山芋呢。”
“你到底查到什么了?”
“呃，你被偷的那组gps是哪间厂商的?”
虽然阿雅一下想不透阿岛究竟想说什么，但还是试着回想gps的制造商，并告知阿岛那间厂商的名称。
“真巧。阿馨就是那间知名电机制造商里面一名常董的独生女。”
“分公司的吗?”
“不，是总公司的。势力很大喔。”
阿雅脑袋里立刻闪过几个疑问。为什么那种人要犯案?明明身为总公司常董的女儿，又怎么会就读这种郊区学校?她和那群抢匪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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