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辽国和金国的态度

    赵初说了一句话，已是热泪盈眶，只在父亲面前不敢失去仪。赵子亮扶父亲坐了下来，自己和梁景在一旁陪着。

    老太爷站起身来，显得十分高兴，兴冲冲地说：“当初就是想让这两兄弟出去避一避风头，可没想到别的主意。情况不同了，我们要赶快行动，这是赵家唯一的希望！”

    “梁兄与他一同出生入死，我也没有当你是外人有些话也不用回避，说到武则天的武功，那可不是一般人，在东京城府的圈子里比比皆是，可是真正上过战场见血斗斗的，康王殿下也是个大人物！”

    “我赵氏宗室需要这样一位王爷，我大宋更需要这样一个王爷！”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赵初一眼，吩咐说：“初儿，等一会儿传令下去，照我刚才的命令办，谁也不能违抗命令！”

    “你和梁景到这里来！”子亮对二人说。

    赵子亮和梁景走上前来，老太爷一手牵着二人，说：“你们二人结伴而来，是一份恩情，你是经历过战场的生死兄弟，我这一老骨头，也是在血的海洋里滚出来的，懂得这种情谊的珍贵。”

    “梁兄初次来我赵家，又是子亮兄弟，该送礼物才是，不知小兄弟好用什么兵刃？”

    等梁景说完了，赵子亮眉开眼笑的说：“爷爷，梁兄弟的刀法好！”

    “嗯，别说了，我听梁兄弟的！”老太爷瞪着赵子亮一眼。

    “外公我有一次打猎，他竟然有攀岩的本事，随便几个石块便扔得很准，上山打猎时，也只是用了一口刀！”

    “哈哈哈，一看就是个真诚的小孩，我喜欢！”老太爷爽直的性子展现了出来。

    “初儿，到我的书房去拿‘吧！”

    梁景见方才其乐融融的气氛顿时沉寂下来，便知道是因为刚才的那句话，却不知究竟为何。

    赵子亮望着赵子亮低声说：“老兄，你这人真有狗屎运！”

    两人平时开着平常的玩笑，这次，梁景难得一见，赵子亮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不一会儿，赵初走到大厅上面，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长包，手捧着给老太爷。老公公接过身来，仔细端详了许久，就像对一个老朋友一样，情真意切地说：“老朋友，你该出山了！”

    一只手猛地把包扎的东西掀开，一把黑乎乎的带鞘刀赫然出现在堂上，大堂之上，瞬间被一股冷风吹散。

    梁景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揪着，刹那间仿佛刹那间停了下来，眼睛便再也无法离开老爷子手中的那把刀。

    老太爷左手把鞘，轻举猿的手臂，右手缓缓地抽出长刀，长刀出鞘时，虎啸声起，余音袅袅，绕梁而出。此时，一片寂静，一片寂静。

    老太爷刀在手如子入怀，刀一式刀身如月，刀面一抹光华，如绸似缎，在刀头与颚间缓缓地滑过。

    动作缓慢，“推、带、格、挑”，正如古琴轻抚，势如行云流水。

    忽的动作变快，就像古琴轻抚，势如行云流水，忽的动作变快，又像势如破竹，提的一下就像古琴轻抚突然间一只手一挥，包着的东西飞了起来，一只只身披战甲的战甲，被撕开为两半，缓缓地飘落却一声不响。

    有一半落在梁景身前，被他握了一下，细看，、原来是一条黑衣。

    “梁兄弟，这是我战场用的一把宝刀，名为秋月，另一把刀叫霜，在你大哥子明手里。”

    “那一年霜月无双，无霜月使大辽边兵闻其胆，也成就了老夫，您我有缘，今天我就把秋月刀送给梁兄弟，希望您用它斩杀金贼，不负所托！”老太爷双手托刀，郑重地说。

    梁景大吃一惊，全然不知赵老太爷会宝刀相赠，一时成了赵老太爷的爱之物，赵老太爷也大吃一惊，连忙鞠礼道：“爷爷，这件太珍贵了，恕梁景不敢妄想。”

    赵太爷笑道：“再不用这把刀，就废了！秋月与你有缘，孩子你就不要推辞了，岂不闻长者赐莫敢辞，把它收下来！”

    梁景看赵子亮，这货鸡啄米连连点头，这才跪下大礼后，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秋月刀，不知是紧张的，还是激动的，又或者是不小心，当接住了刀刃上的一道大礼。

    又是在刀刃上划过一道大礼，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激动的，在刀刃上划过一道大刀，在刀刃上划出一道大刀来。

    老太爷凝视着这一幕，忽然狂笑起来一声如洪钟，胸膛随着笑声起起伏伏。

    赵初也是犹见鬼魅一般，面色苍白嘴里嘟囔着：“上帝啊！”

    老太爷忍不住狂笑起来，眼里含着泪水，拍着梁景的肩膀颤抖地说：“小子，愿拜我为师？”

    梁景呐喊道：“爷爷，我和子亮兄弟相称，拜你为师，岂不！”梁景不知该怎么表达。

    “嗯，你这是迂腐的举动，子明、子亮的功夫都是我传授的，不然我的赵氏十八斩难不成他爹就失了赵氏十八斩？”

    “两个人是我的孙子，我不是师傅，后来让他们叫你师叔，嘿嘿，你来一趟挣一把刀赚了两个侄子！”说完，他从他的怀里掏出一个绿莹莹的物件，像一枚方形玉佩镶着金边，用一条银丝带穿着。

    赵初见老太爷拿出这东西，欲言又止看起来心里十分不安。

    赵太爷用无言的目光望着他。牵着梁景的手追问：“梁景，你也是个快活汉子，拜不拜师，给个痛快？”

    虽然梁景虽然是猎户出身，但才华横溢，岂有不懂的道理，随即郑重跪下拜师大礼，并对师父说：“弟子梁景拜拜师傅！”

    “哈哈哈，起来！”赵老太爷高兴得像小孩拾起一个宝贝似的。

    握住梁景的手不放，指着赵初道：“见你大哥，他跟我学了个毛皮，防身可以上阵不行，不算徒弟。”

    “小弟弟梁景拜见大哥。”梁景施礼参拜。

    虽然赵初有主意，却又不肯表白，急忙扶起梁景说：“梁兄弟宜多礼，以后就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

    “是啊，你千万不要对他客气，等一会儿，到他那里去，有一些好的东西。”老太爷一言不发，指着赵初笑了。

    “您撅起嘴来，来拜见师叔吧！”老太爷指着赵子亮道，向后退去。

    “外公我没有躲藏，我已经见过师叔了！”赵子亮眼看着老太爷又要怒目而视，急忙过来拜见，果然吓坏了梁景，急忙向后退去，却被老太爷一把拉住接上这个礼。

    “好了，哈哈现在是一家人了，不客气来吧，梁景把这个拿好！“老太爷把方才拿出来的那面绿的金镶玉牌递过来。

    梁景双手接过，感觉手暖暖的，仿佛还在暖阳中。

    他细细察看手中的玉牌巴掌大小，做工精良玉牌正面有仁字在中间，云纹环绕四边镶金顶上留空，一条银丝缠红的小绳穿过，向后翻转，背面是赵旭。

    老太爷负手而立道：“元丰四年，我在雁门关外，担任五路宣抚使，提领五路兵马，向西夏进发，四位统制将领，我在雁门关外，作为五路宣抚使，提领五路兵马，向西夏进发。”

    “在尸山的血海中无数次把我救出来，我心里他们早就像兄弟一样，可以说世事无常，横山一战西军大败，我们也各奔东西，临别之时我们请西域匠师，精心打造了五块玉牌-仁义礼智信，创建了五常盟！”

    “我们也是各奔前程，临别之时我们请西域匠师，精心打造五块玉牌，仁义是一种纪念，不料那几兄弟不甘寂寞，数十年来，秉承仁义礼智信之道义锄奸扶弱，一直把我放在大宋的位置，一直挡在西边的前线直到现在。”

    “对辽国金国的态度、老夫与朝廷某些要人意见相左，这件事别有用心的人就上奏，说我以宗室之名，朝堂重臣之位，结党营私行江湖之事，这是一件别有用心的事。”

    “见他们不顺眼的老子，在朝堂上骂了他们几句就被贬到了一边，即官家认为我是赵氏宗室，知道我老赵并没有那麽多花花肠子，是个粗鲁的人！”

    想起当年的金戈铁马，老太爷赵旭也是感慨万千。

    赵子亮第一次听爷爷讲了那么多，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听得津津有味。

    而梁景是恭敬的，还有一丝敬佩之情。

    赵旭指着梁景手里的秋月刀说道：“你知道方才老夫为什么会失态，为什么你大哥赵初的颜色变化？日前，秋月刀无故掉到地上，起先还以为是偶然，想起最近一段时间，我夜里连续梦见秋月刀，以为是自己人老了睡不着觉。”

    “到了你接刀那一刻，刀破了血祭刀灵，和当初我所赐的寒霜给子明几乎一模一样，他伤的是左手我是右手。”

    “秋月刀即将出山，寒霜剑正在召唤，它在等待你！因此这是天意，你们以我为师也是天意！”

    赵初也接着说：“那时你和我提到了这件事，我还笑着说你，但方才梁景兄弟接刀时的情景，与子明当初是一模一样，鬼神一论我本不信，可今天我无法解释所见的一切，爹您说得对天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