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第 37 章（二更） “住手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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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不同于港口黑手党那边微妙的气氛,黑衣组织的二号据点内，基安蒂此刻正与传闻中BOSS派下来的那位巡查官大眼瞪小眼。
相关资料约等于零，除了BOSS外仅直接听从于朗姆的命令——在基安蒂的想象中,内格罗尼的存在无疑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但他眨什么眼呢？
注视着面前十秒钟眨十次眼的少年,基安蒂陷入了人生的怀疑。
等等,哭了吧，他刚刚是哭了吧！不是，她的刺青也没有到会吓哭同事的地步吧！
想不明白又不敢主动开口的基安蒂在宇宙中无助地升华,下一秒就看见传闻中“冷血无情”的内格罗尼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
完全不顾基安蒂死活的鹿野又明川开始在沙发上扭曲且阴暗地爬行。
没错,一个小时前，在松鼠间谍的配合下,把真正的内格罗尼变成小蚯蚓的鹿野又明川开展了他人生第一次的易容计划。
说实话,因为什么都卷,拷问情报，制作易容用的面具对鹿野又明川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贫困潦倒的某人忽略了一点——
买到劣质隐形眼镜了！
瞎掉了！要瞎掉了！
不对，小蚯蚓之前是个什么样的形象来着？
噌。
用异能屏蔽痛觉的鹿野又明川迅速坐正，他板着张脸，眼泪生理性地往外涌,在基安蒂沉默的注视下，力图表演出“不苟言笑”的冰山人设。
基安蒂：“……”
完了，这家伙变异了。
再也坐不住的基安蒂抬头,求助性地看向不远处的摄像头。
虽然琴酒让她来打探内格罗尼此行的目的,但这家伙怎么看怎么像发疯。
同样坐在监控后观赏完变异过程的琴酒：……
“原来贝尔摩德说的不择手段是这样的吗。”不明所以的伏特加发出感慨，他背着手,想起之前与贝尔摩德的交流，“为了揪出卧底无所不用其极，接近100%的任务完成率。”
琴酒：“……”
隐隐感到奇怪的琴酒眯了眯眼,他通过眼前的屏幕注视着那个被称为“内格罗尼”的少年的一举一动，自然也发现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什么的动作。
鹿野又：不知道该干什么，那就先礼节性地浅扣一分
看见自己名字的基安蒂瞳孔地震。
考核？什么，刚刚那个已经算考核了吗？
“你手里的PSG-1还不淘汰吗。”
没等基安蒂气急败坏，研究自己新做的评分表的鹿野又明川头也不抬。
基安蒂：“……什么？”
“不过是一把被神化的半自动□□而已，精准度比不上拴动□□和WA2000，价格还要一万美金。”
谈到擅长的东西，鹿野又明川的视线扫了过来。
他瞥了眼基安蒂的手臂，用一种过于真诚、不理解的语气询问：
“美军都淘汰了。天天抱着8.1kg走来走去，你不累吗。”
“……”
基安蒂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看着内格罗尼递来根不知道从哪个外卖里拿的筷子，一本正经地告诉她：
“你该成长了，基安蒂。”
“优秀的狙击手，就算是一支筷子，也能杀人于千里之外。”
基安蒂抬手接过。
她的心情复杂，既想发火，又被对方那期待的目光堵了回去。
难不成现在组织的科技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筷子上有机关？
反复研究了两遍鹿野又明川批发的筷子的基安蒂没找到答案。
她停顿几秒，最后面色阴沉地抬起头。
“你敢耍我。”
鹿野又：“不敢。”
基安蒂：“……”
承认啊！你倒是承认啊！这火她今天还就发不出去了是不是！
鹿野又摆手：“就当是节约组织的经费，你牺牲一下。”
鹿野又：“下一个！伏特加！”
经费是这么节约的吗！
在伏特加推门而入的下一秒，拿着筷子的基安蒂怒气冲冲地从伏特加身边走过。
目睹了某种意义上令人绝望的考核，伏特加的后脑勺流下一滴冷汗。
他战战兢兢地在内格罗尼的面前坐下，结果发现一分钟过去，内格罗尼也没什么主动开口的打算。
［伏特加-1］
［伏特加-1］
［伏特加-1］
别扣了！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名字后面划了三条杠，伏特加的墨镜差点碎裂。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他说。
鹿野又明川继续扣一：“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我特意把我的枪放在了桌上，这个距离和时间，你最少可以杀我两次。”
伏特加：“……”
伏特加：“为什么我要杀你？”
鹿野又明川停了笔，他支着下巴，听见这话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卧底？”
“……”
这是辩证题还是选择题啊？
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出招的伏特加愣住，迟疑了半晌才动动嘴唇：“因、因为您是那位先生派来的？”
怎么连自家首领的名字都不敢说。
没得到情报的鹿野又明川扫兴，他向后靠了靠，隔着墨镜，继续盯着伏特加发问。
“哦。”
他说。
“那你怎么保证你知道的那位先生不是假的？”
伏特加：“……”
黑色的镜片碎在了男人的膝盖上，跟着琴酒什么场面没见过的伏特加在今天遭到了史无前例的滑铁卢。
太好了。
伏特加心想。
是不管怎么回答都会被杀掉的类型。
“要有怀疑的精神啊。”
内格罗尼的手拍在了伏特加的肩膀。
“你这个年纪，再不升职可怎……嗯？你才二十几岁？那没事了。”
“黑色显老，下次穿个花的吧。”
伏特加被说得一愣一愣，直到下一个受害者科恩出现，才脚步虚浮地走出了房间。
作为基安蒂的搭档，在伏特加接受考核期间，科恩已经在外面和第一个受害者基安蒂进行了短暂的情报交流。
但是……
科恩的目光下移。
“你为什么要带个项圈？”
鹿野又：“没品味，是choker。”
其实就是项圈。
扒了内格罗尼衣服的鹿野又明川发现没有可以挡住变声器的东西，一筹莫展之际，就这样路过了自家部下的公寓。
于是伊藤宠爱的小猫得到了一颗炸/弹形状的毛线团，失去了自己珍爱的红色项圈。
科恩不相信。
他盯着上面疑似猫咪的毛发看了一会，想到刚才那句“要有怀疑的精神”。
懂了。
科恩抬头，面无表情。
“是项圈。”他笃定。
鹿野又：“……”
鹿野又：“扣你五十，下不为例。”
科恩：“……”
都不及格了，还有下次吗。
这辈子也没想过要重新回到新人营训练的科恩起身，决定回楼上打包一下行李。
监控室内，所有人的希望投在了最后的琴酒身上。
琴酒不是很想说话。
他没从内格罗尼的审讯方式中看出条理性，也不在乎对方在Boss那里的重要性。
琴酒甚至都打定了主意，要是内格罗尼再当着他的面胡言乱语，他就用子弹让这烦人的家伙闭嘴。
然而那双黑色的眼睛动了动。
与琴酒对视的下一秒，内格罗尼竟然放下了手中魔鬼般的评分表。
“你……”
鹿野又明川故作深沉地双手交叉。
他发挥出在森鸥外那里学到的精髓，刻意压低了嗓音。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乌鸦军团吗？”
琴酒半眯着眼，声音里带了警告：“你想揣测Boss的意思？”
“Boss对你很失望。”
答非所问的一句令房间里的温度降至冰点。
眼见计划成功了一半，鹿野又明川再接再厉。
他的双手松开，把玩着之前留下的另一根筷子，若有所思的模样令监控室内的伏特加不寒而栗。
“竟然让一只突然出现的松鼠活着回去，万一那是敌人培训的秘密武器，你打算要怎么弥补？”
伏特加：“……噗。”
基安蒂：“松鼠？什么松鼠？”
好不容易才忘掉的！不要再让他想起那只街舞松鼠了！
伏特加无言地盯着天花板发呆，一瞬间老了十岁。
正所谓恶人先告状，鹿野又明川说着就把那部内格罗尼的手机推了出去。
荧亮的屏幕上方，正是松鼠高桥当着琴酒的枪口在保时捷的车顶跳舞的画面。
要是发到油管上肯定能火。
但鹿野又明川勉强还有那么一点良心。
他不发油管，倒是通过内格罗尼的手机发送给了［那位先生］。
这叫什么！
这叫在别人发现线索前把别人的路堵死！
把这也解释为考核的一部分的鹿野又明川收回手机，暗道自己真是个天才。
“所以呢。”
琴酒语气冰冷地收回视线。
“内格罗尼，别忘了你私自脱离任务的事。”
嗯？脱离任务？什么脱离任务？
小蚯蚓没和他说自己把琴酒的任务鸽了啊。
好好的一个巡查官竟然不以身作则，早知道就多让他的小麻雀吃他几次。
“那有什么关系。”
鹿野又明川理不直气也壮。
“在那个任务期间，我弄到了更有价值的情报。”
琴酒冷笑：“比如？”
“比如港口黑手党首领工资卡的密码。”
“……”
现在在宇宙中升华的变成了监控室的三人组，大为震撼的伏特加感慨于内格罗尼这都能弄到手的业务能力，没注意到某人悄悄把之前放到桌上的枪拿了回来。
“都让你有怀疑的精神了。”
鹿野又明川咧开嘴。
“骗你的，嘿嘿。”
“……”
六月，鹿野又明川在温暖的东京里，以一人之力将房间的温度降至零下，当仁不让地达成了所谓“精神飘雪”的伟大成就。
只不过……
在琴酒开枪的前一秒，伏特加在监控室里无声地发出尖叫。
“大哥！”
“住手啊大哥！”
不及格是要和科恩一样被送回新人营去的啊！：，，.
非常不对劲。
不同于港口黑手党那边微妙的气氛,黑衣组织的二号据点内，基安蒂此刻正与传闻中BOSS派下来的那位巡查官大眼瞪小眼。
相关资料约等于零，除了BOSS外仅直接听从于朗姆的命令——在基安蒂的想象中,内格罗尼的存在无疑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但他眨什么眼呢？
注视着面前十秒钟眨十次眼的少年,基安蒂陷入了人生的怀疑。
等等,哭了吧，他刚刚是哭了吧！不是，她的刺青也没有到会吓哭同事的地步吧！
想不明白又不敢主动开口的基安蒂在宇宙中无助地升华,下一秒就看见传闻中“冷血无情”的内格罗尼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
完全不顾基安蒂死活的鹿野又明川开始在沙发上扭曲且阴暗地爬行。
没错,一个小时前，在松鼠间谍的配合下,把真正的内格罗尼变成小蚯蚓的鹿野又明川开展了他人生第一次的易容计划。
说实话,因为什么都卷,拷问情报，制作易容用的面具对鹿野又明川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贫困潦倒的某人忽略了一点——
买到劣质隐形眼镜了！
瞎掉了！要瞎掉了！
不对，小蚯蚓之前是个什么样的形象来着？
噌。
用异能屏蔽痛觉的鹿野又明川迅速坐正，他板着张脸，眼泪生理性地往外涌,在基安蒂沉默的注视下，力图表演出“不苟言笑”的冰山人设。
基安蒂：“……”
完了，这家伙变异了。
再也坐不住的基安蒂抬头,求助性地看向不远处的摄像头。
虽然琴酒让她来打探内格罗尼此行的目的,但这家伙怎么看怎么像发疯。
同样坐在监控后观赏完变异过程的琴酒：……
“原来贝尔摩德说的不择手段是这样的吗。”不明所以的伏特加发出感慨，他背着手,想起之前与贝尔摩德的交流，“为了揪出卧底无所不用其极，接近100%的任务完成率。”
琴酒：“……”
隐隐感到奇怪的琴酒眯了眯眼,他通过眼前的屏幕注视着那个被称为“内格罗尼”的少年的一举一动，自然也发现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什么的动作。
鹿野又：不知道该干什么，那就先礼节性地浅扣一分
看见自己名字的基安蒂瞳孔地震。
考核？什么，刚刚那个已经算考核了吗？
“你手里的PSG-1还不淘汰吗。”
没等基安蒂气急败坏，研究自己新做的评分表的鹿野又明川头也不抬。
基安蒂：“……什么？”
“不过是一把被神化的半自动□□而已，精准度比不上拴动□□和WA2000，价格还要一万美金。”
谈到擅长的东西，鹿野又明川的视线扫了过来。
他瞥了眼基安蒂的手臂，用一种过于真诚、不理解的语气询问：
“美军都淘汰了。天天抱着8.1kg走来走去，你不累吗。”
“……”
基安蒂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看着内格罗尼递来根不知道从哪个外卖里拿的筷子，一本正经地告诉她：
“你该成长了，基安蒂。”
“优秀的狙击手，就算是一支筷子，也能杀人于千里之外。”
基安蒂抬手接过。
她的心情复杂，既想发火，又被对方那期待的目光堵了回去。
难不成现在组织的科技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筷子上有机关？
反复研究了两遍鹿野又明川批发的筷子的基安蒂没找到答案。
她停顿几秒，最后面色阴沉地抬起头。
“你敢耍我。”
鹿野又：“不敢。”
基安蒂：“……”
承认啊！你倒是承认啊！这火她今天还就发不出去了是不是！
鹿野又摆手：“就当是节约组织的经费，你牺牲一下。”
鹿野又：“下一个！伏特加！”
经费是这么节约的吗！
在伏特加推门而入的下一秒，拿着筷子的基安蒂怒气冲冲地从伏特加身边走过。
目睹了某种意义上令人绝望的考核，伏特加的后脑勺流下一滴冷汗。
他战战兢兢地在内格罗尼的面前坐下，结果发现一分钟过去，内格罗尼也没什么主动开口的打算。
［伏特加-1］
［伏特加-1］
［伏特加-1］
别扣了！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名字后面划了三条杠，伏特加的墨镜差点碎裂。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他说。
鹿野又明川继续扣一：“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我特意把我的枪放在了桌上，这个距离和时间，你最少可以杀我两次。”
伏特加：“……”
伏特加：“为什么我要杀你？”
鹿野又明川停了笔，他支着下巴，听见这话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卧底？”
“……”
这是辩证题还是选择题啊？
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出招的伏特加愣住，迟疑了半晌才动动嘴唇：“因、因为您是那位先生派来的？”
怎么连自家首领的名字都不敢说。
没得到情报的鹿野又明川扫兴，他向后靠了靠，隔着墨镜，继续盯着伏特加发问。
“哦。”
他说。
“那你怎么保证你知道的那位先生不是假的？”
伏特加：“……”
黑色的镜片碎在了男人的膝盖上，跟着琴酒什么场面没见过的伏特加在今天遭到了史无前例的滑铁卢。
太好了。
伏特加心想。
是不管怎么回答都会被杀掉的类型。
“要有怀疑的精神啊。”
内格罗尼的手拍在了伏特加的肩膀。
“你这个年纪，再不升职可怎……嗯？你才二十几岁？那没事了。”
“黑色显老，下次穿个花的吧。”
伏特加被说得一愣一愣，直到下一个受害者科恩出现，才脚步虚浮地走出了房间。
作为基安蒂的搭档，在伏特加接受考核期间，科恩已经在外面和第一个受害者基安蒂进行了短暂的情报交流。
但是……
科恩的目光下移。
“你为什么要带个项圈？”
鹿野又：“没品味，是choker。”
其实就是项圈。
扒了内格罗尼衣服的鹿野又明川发现没有可以挡住变声器的东西，一筹莫展之际，就这样路过了自家部下的公寓。
于是伊藤宠爱的小猫得到了一颗炸/弹形状的毛线团，失去了自己珍爱的红色项圈。
科恩不相信。
他盯着上面疑似猫咪的毛发看了一会，想到刚才那句“要有怀疑的精神”。
懂了。
科恩抬头，面无表情。
“是项圈。”他笃定。
鹿野又：“……”
鹿野又：“扣你五十，下不为例。”
科恩：“……”
都不及格了，还有下次吗。
这辈子也没想过要重新回到新人营训练的科恩起身，决定回楼上打包一下行李。
监控室内，所有人的希望投在了最后的琴酒身上。
琴酒不是很想说话。
他没从内格罗尼的审讯方式中看出条理性，也不在乎对方在Boss那里的重要性。
琴酒甚至都打定了主意，要是内格罗尼再当着他的面胡言乱语，他就用子弹让这烦人的家伙闭嘴。
然而那双黑色的眼睛动了动。
与琴酒对视的下一秒，内格罗尼竟然放下了手中魔鬼般的评分表。
“你……”
鹿野又明川故作深沉地双手交叉。
他发挥出在森鸥外那里学到的精髓，刻意压低了嗓音。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乌鸦军团吗？”
琴酒半眯着眼，声音里带了警告：“你想揣测Boss的意思？”
“Boss对你很失望。”
答非所问的一句令房间里的温度降至冰点。
眼见计划成功了一半，鹿野又明川再接再厉。
他的双手松开，把玩着之前留下的另一根筷子，若有所思的模样令监控室内的伏特加不寒而栗。
“竟然让一只突然出现的松鼠活着回去，万一那是敌人培训的秘密武器，你打算要怎么弥补？”
伏特加：“……噗。”
基安蒂：“松鼠？什么松鼠？”
好不容易才忘掉的！不要再让他想起那只街舞松鼠了！
伏特加无言地盯着天花板发呆，一瞬间老了十岁。
正所谓恶人先告状，鹿野又明川说着就把那部内格罗尼的手机推了出去。
荧亮的屏幕上方，正是松鼠高桥当着琴酒的枪口在保时捷的车顶跳舞的画面。
要是发到油管上肯定能火。
但鹿野又明川勉强还有那么一点良心。
他不发油管，倒是通过内格罗尼的手机发送给了［那位先生］。
这叫什么！
这叫在别人发现线索前把别人的路堵死！
把这也解释为考核的一部分的鹿野又明川收回手机，暗道自己真是个天才。
“所以呢。”
琴酒语气冰冷地收回视线。
“内格罗尼，别忘了你私自脱离任务的事。”
嗯？脱离任务？什么脱离任务？
小蚯蚓没和他说自己把琴酒的任务鸽了啊。
好好的一个巡查官竟然不以身作则，早知道就多让他的小麻雀吃他几次。
“那有什么关系。”
鹿野又明川理不直气也壮。
“在那个任务期间，我弄到了更有价值的情报。”
琴酒冷笑：“比如？”
“比如港口黑手党首领工资卡的密码。”
“……”
现在在宇宙中升华的变成了监控室的三人组，大为震撼的伏特加感慨于内格罗尼这都能弄到手的业务能力，没注意到某人悄悄把之前放到桌上的枪拿了回来。
“都让你有怀疑的精神了。”
鹿野又明川咧开嘴。
“骗你的，嘿嘿。”
“……”
六月，鹿野又明川在温暖的东京里，以一人之力将房间的温度降至零下，当仁不让地达成了所谓“精神飘雪”的伟大成就。
只不过……
在琴酒开枪的前一秒，伏特加在监控室里无声地发出尖叫。
“大哥！”
“住手啊大哥！”
不及格是要和科恩一样被送回新人营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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