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二牛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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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门已有两月余，时至早秋。
秦凡二人亦是习惯了青山门的生活。
“大哥，明日俺要去引气入门，得在传法院待几天。”
夜间，二牛将学到的东西教给秦凡后，知会了一句。
这段时间二人日日如此，秦凡劳作之余对修行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青山修行体系等级依次是——引气——凝气——蕴灵——神陆——化舟——度海——彼岸——证道——超脱。
九个境界，也是整个落星界的人族境界统称。
得知二牛即将成为真正的修行者。
秦凡羡慕之余也是鼓励他认真修行，不要懈怠。
两日后的傍晚。
脸色苍白的陈二牛，被一位年轻弟子搀扶着回到小院。
秦凡赶忙上前搭手。
不经意间瞥见二牛胸前有干透的血迹。
这是练功出了岔子？
正想开口询问。
却听见二牛语气虚弱的道谢：“有劳师兄送俺，俺这会好多了，师兄你先去忙吧。”
如此，只好等他们客气道别。
嘱咐二牛好生休养后，那年轻弟子转身离去。
二人目送这位师兄走远。
天色已是彻底昏暗下来。
二牛鬼鬼祟祟关上院门。
不等秦凡开口。
他转身自裤裆内掏出一本黄色封面的书。
冲秦凡露出憨厚笑容：“大哥，给你。”
秦凡摆手连退数步。
义正言辞拒绝道：“二牛，大哥好些年不看带颜色的歪书了。”
何况这书还可能带点味道...
二牛挠挠头，举着书解释：“俺好不容易带来的，可带劲了，大哥你看看吧。”
秦凡借着微弱光亮，定睛一看，瞬间精神起来！
一炷香后。
二人已在屋子内点上灯，凑着脑袋研究书中插图。
随手翻了几页。
秦凡感叹“霍！这动作太难了，不会闪着腰吧？”
二牛在一旁连连点头，确实挺难。
秦凡看的津津有味。
好似忽然想起什么。
猛地合上书籍，转头面向二牛。
压低声音问道：“这《青山引气真解》怎么来的？”
二牛憨笑一声，解释道：“俺问传法院的师傅能不能带秘籍回院子学，他说不准，俺就把气往岔道上引了。”
他顿了顿，锤了锤隐隐作痛的胸膛。
继续说道：“吐血之后传法院的师傅去拿丹药，俺趁其他师兄没注意就藏了一本。”
秦凡了然，怪不得这小子将书放裤裆里！
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低声呵斥道：“你疯了，盗取秘籍，私传功法，这可都是大罪！”
二牛满不在乎：“怕甚么，俺就是见不得大哥你天天看着他们修行眼馋。”
秦凡语塞，心中五味杂陈。
默默记下这份人情，不再多说，端起书本自第一页开始认真翻看。
见秦凡看的入神。
二牛打了个哈欠向卧房走去。
叮嘱了一句:“大哥你先看，别乱试，岔气了胸口可疼，等我学成了给你护法。”
秦凡挥挥手示意他安心休养。
只见秘籍封面是“青山引气真解”六个大字。
开篇：抱元守一，凝神静气……，九九归一，洞见真灵，归入气府！
洋洋洒洒百余字。
单个看秦凡都认识。
放一起，这什么玩意？
还是看图吧。
就呼吸法嘛，神神叨叨的。
按图上的步骤，秦凡试着走了一遍。
噫，出乎意料的简单！
他按书上说法走满九九八十一遍。
暖流自胸腹间升腾而起，只觉得瞬间浑身舒泰。
这段时间以来干杂活的疲惫感一扫而空。
睁开眼，握拳。
力气似乎都大了不少。
这是成了？
说好的废材呢？
秦凡有些无语，难道说夏红那破法器真是坏了？
咱这明明是能修行的！
本想测试一番，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往外看去，已是深夜。
他也只能是硬顶着饥饿抗了一晚上，完全睡不着，只能靠思考转移注意力。
这一晚上秦凡也想明白了。
不可能两个法器都是坏的。
夏红说过，那玩意还能探测魂海，估摸着就是灵魂或者意识。
自己可不是原装货，若是暴露了，指不定被切成多少块研究。
反正现在也能修行，先苟着看看情况再说。
一大早秦凡便卡着时间去膳堂狠吃了一顿。
带着膳食回到院子，二牛还在呼呼大睡。
秦凡也没喊他，一份留在屋里，另外一份放在了叶薇薇门前的石桌上。
今日挑水感觉格外轻松，健步如飞。
回到院子，叶薇薇与陈二牛也起床洗漱了。
秦凡把水分别倒进两个缸里，打过招呼便去下灵田做今日的任务。
叶薇薇感觉他今日气息有些不一样，狐疑着多瞅了几眼。
路上秦凡听弟子闲聊，最近的灵石矿似乎不太好开采，总有凶兽出没。
他也没当一回事，杂役嘛，灵石跟咱没关系。
用过晚膳，秦凡迫不及待开始修行。
引气走满几个大周天后经脉有些胀痛，心知过犹不及，便停下休息。
此时夜色尚早，才月上墙头。
陈二牛养了两天伤。
又被唤去了传法堂。
无人聊天，秦凡寂寞之下想起了生死不知的妹妹。
自己在这青山门当着杂役，每日挑水扫地。
收获甚微。
心中不由得有些惆怅。
于是便在院子里踱步叹气。
却听见隔壁传来叶薇薇清脆声音:“你唉声叹气的做什么，害我晚课都做不好。”
秦凡也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这小姑娘会在院子里做晚课。
随口解释道:“杂役也有烦心事嘛。”
“能有多烦，无非就是多做点杂活，师姐过些日子可能得下灵石矿了，说不好便要与凶兽搏命，这样的话，我不得白天叹气到晚上？”，叶薇薇没好气道。
这小姑娘估摸着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平日非要以师姐自居，倒是有意思。
这些日子秦凡与她交流不多，但也算是脸熟。
闲着也是闲着，秦凡打趣道:“挖矿嘛，能有多难，你是修士，难不成像我一样靠力气干活？”
隔壁随即传来反驳话语。
“你懂什么，矿脉中灵气紊乱，只能靠灵力支撑体魄去挖掘，灵力外放会引起坍方，搞不好还会引来凶兽，”
秦凡心中一动。
不能用灵力吗？
TNT炸药开矿不知道能否解决这个问题？
他试探着问道:“这么简单的事整个西天域都没人能解决？”
隔壁那头的叶薇薇翻了个白眼。
“你一个杂役弟子口气真大，若是你能解决，青山门都得将你供起来！”
秦凡飒然一笑:“真有这办法，恐怕不会供起来，而是严刑拷打逼问。”
叶薇薇严肃指正道：“瞎说，青山门大律，弟子机缘不得强取，伤人者，夺位入冰火狱，杀人者，死！”
秦凡又追问:“有高位者因为这事被处理过？”
叶薇薇小脸上露出回忆之色：“大概五年前吧，两个执事为法器害死一个弟子，都被刑堂宰了。”
秦凡沉思，心道这青山门行事这么正吗？要不要冒险暴露一些底牌来换取修行资源？
秦凡二人亦是习惯了青山门的生活。
“大哥，明日俺要去引气入门，得在传法院待几天。”
夜间，二牛将学到的东西教给秦凡后，知会了一句。
这段时间二人日日如此，秦凡劳作之余对修行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青山修行体系等级依次是——引气——凝气——蕴灵——神陆——化舟——度海——彼岸——证道——超脱。
九个境界，也是整个落星界的人族境界统称。
得知二牛即将成为真正的修行者。
秦凡羡慕之余也是鼓励他认真修行，不要懈怠。
两日后的傍晚。
脸色苍白的陈二牛，被一位年轻弟子搀扶着回到小院。
秦凡赶忙上前搭手。
不经意间瞥见二牛胸前有干透的血迹。
这是练功出了岔子？
正想开口询问。
却听见二牛语气虚弱的道谢：“有劳师兄送俺，俺这会好多了，师兄你先去忙吧。”
如此，只好等他们客气道别。
嘱咐二牛好生休养后，那年轻弟子转身离去。
二人目送这位师兄走远。
天色已是彻底昏暗下来。
二牛鬼鬼祟祟关上院门。
不等秦凡开口。
他转身自裤裆内掏出一本黄色封面的书。
冲秦凡露出憨厚笑容：“大哥，给你。”
秦凡摆手连退数步。
义正言辞拒绝道：“二牛，大哥好些年不看带颜色的歪书了。”
何况这书还可能带点味道...
二牛挠挠头，举着书解释：“俺好不容易带来的，可带劲了，大哥你看看吧。”
秦凡借着微弱光亮，定睛一看，瞬间精神起来！
一炷香后。
二人已在屋子内点上灯，凑着脑袋研究书中插图。
随手翻了几页。
秦凡感叹“霍！这动作太难了，不会闪着腰吧？”
二牛在一旁连连点头，确实挺难。
秦凡看的津津有味。
好似忽然想起什么。
猛地合上书籍，转头面向二牛。
压低声音问道：“这《青山引气真解》怎么来的？”
二牛憨笑一声，解释道：“俺问传法院的师傅能不能带秘籍回院子学，他说不准，俺就把气往岔道上引了。”
他顿了顿，锤了锤隐隐作痛的胸膛。
继续说道：“吐血之后传法院的师傅去拿丹药，俺趁其他师兄没注意就藏了一本。”
秦凡了然，怪不得这小子将书放裤裆里！
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低声呵斥道：“你疯了，盗取秘籍，私传功法，这可都是大罪！”
二牛满不在乎：“怕甚么，俺就是见不得大哥你天天看着他们修行眼馋。”
秦凡语塞，心中五味杂陈。
默默记下这份人情，不再多说，端起书本自第一页开始认真翻看。
见秦凡看的入神。
二牛打了个哈欠向卧房走去。
叮嘱了一句:“大哥你先看，别乱试，岔气了胸口可疼，等我学成了给你护法。”
秦凡挥挥手示意他安心休养。
只见秘籍封面是“青山引气真解”六个大字。
开篇：抱元守一，凝神静气……，九九归一，洞见真灵，归入气府！
洋洋洒洒百余字。
单个看秦凡都认识。
放一起，这什么玩意？
还是看图吧。
就呼吸法嘛，神神叨叨的。
按图上的步骤，秦凡试着走了一遍。
噫，出乎意料的简单！
他按书上说法走满九九八十一遍。
暖流自胸腹间升腾而起，只觉得瞬间浑身舒泰。
这段时间以来干杂活的疲惫感一扫而空。
睁开眼，握拳。
力气似乎都大了不少。
这是成了？
说好的废材呢？
秦凡有些无语，难道说夏红那破法器真是坏了？
咱这明明是能修行的！
本想测试一番，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往外看去，已是深夜。
他也只能是硬顶着饥饿抗了一晚上，完全睡不着，只能靠思考转移注意力。
这一晚上秦凡也想明白了。
不可能两个法器都是坏的。
夏红说过，那玩意还能探测魂海，估摸着就是灵魂或者意识。
自己可不是原装货，若是暴露了，指不定被切成多少块研究。
反正现在也能修行，先苟着看看情况再说。
一大早秦凡便卡着时间去膳堂狠吃了一顿。
带着膳食回到院子，二牛还在呼呼大睡。
秦凡也没喊他，一份留在屋里，另外一份放在了叶薇薇门前的石桌上。
今日挑水感觉格外轻松，健步如飞。
回到院子，叶薇薇与陈二牛也起床洗漱了。
秦凡把水分别倒进两个缸里，打过招呼便去下灵田做今日的任务。
叶薇薇感觉他今日气息有些不一样，狐疑着多瞅了几眼。
路上秦凡听弟子闲聊，最近的灵石矿似乎不太好开采，总有凶兽出没。
他也没当一回事，杂役嘛，灵石跟咱没关系。
用过晚膳，秦凡迫不及待开始修行。
引气走满几个大周天后经脉有些胀痛，心知过犹不及，便停下休息。
此时夜色尚早，才月上墙头。
陈二牛养了两天伤。
又被唤去了传法堂。
无人聊天，秦凡寂寞之下想起了生死不知的妹妹。
自己在这青山门当着杂役，每日挑水扫地。
收获甚微。
心中不由得有些惆怅。
于是便在院子里踱步叹气。
却听见隔壁传来叶薇薇清脆声音:“你唉声叹气的做什么，害我晚课都做不好。”
秦凡也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这小姑娘会在院子里做晚课。
随口解释道:“杂役也有烦心事嘛。”
“能有多烦，无非就是多做点杂活，师姐过些日子可能得下灵石矿了，说不好便要与凶兽搏命，这样的话，我不得白天叹气到晚上？”，叶薇薇没好气道。
这小姑娘估摸着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平日非要以师姐自居，倒是有意思。
这些日子秦凡与她交流不多，但也算是脸熟。
闲着也是闲着，秦凡打趣道:“挖矿嘛，能有多难，你是修士，难不成像我一样靠力气干活？”
隔壁随即传来反驳话语。
“你懂什么，矿脉中灵气紊乱，只能靠灵力支撑体魄去挖掘，灵力外放会引起坍方，搞不好还会引来凶兽，”
秦凡心中一动。
不能用灵力吗？
TNT炸药开矿不知道能否解决这个问题？
他试探着问道:“这么简单的事整个西天域都没人能解决？”
隔壁那头的叶薇薇翻了个白眼。
“你一个杂役弟子口气真大，若是你能解决，青山门都得将你供起来！”
秦凡飒然一笑:“真有这办法，恐怕不会供起来，而是严刑拷打逼问。”
叶薇薇严肃指正道：“瞎说，青山门大律，弟子机缘不得强取，伤人者，夺位入冰火狱，杀人者，死！”
秦凡又追问:“有高位者因为这事被处理过？”
叶薇薇小脸上露出回忆之色：“大概五年前吧，两个执事为法器害死一个弟子，都被刑堂宰了。”
秦凡沉思，心道这青山门行事这么正吗？要不要冒险暴露一些底牌来换取修行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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