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宋毅就是百姓心中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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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桶大米粥冒着香气，在月色与火把的照耀下显得极为珍贵。
别说百姓了，就连郭儒、宋奇等官员都看得眼珠子发绿，恨不得跳进去用大米粥洗澡。
师爷看着颗粒分明的粥，双手颤抖着给宋毅行礼。
“大人...这...您真是神人啊！”
“如此一来，我们万平县的百姓就有救了！”
宋毅没有回答他的话，神情肃穆地看着不断向自己靠拢聚集的人群。
大饥荒已经将百姓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本来丰韵漂亮的妇人此刻瘦得颧骨突出，嘴唇保不住牙齿，胸脯干瘪下垂，和猴子没区别。
本该天真烂漫的少男少女，含着手指头，挺着被观音土撑大的肚子，胆怯又渴望地看着大米粥，最后躲在亲人怀里。
本应享受天伦之乐的老头老妪，被亲人或背或抬，来到现场。同样瘦得皮包骨头，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哼哼着。
太惨了，宋毅认为史书上所说赤地千里，易子而食，饿殍遍野等等词语，都不足以形容大饥荒惨状的十分之一。
而就在这种凄惨的世道里，还有很多官员贪污腐败，顶级世家大肆敛财，根本不顾百姓死活。
等老子成为天下之主，非将这些蛀虫全部杀掉泄愤！
“宋奇、郭儒！”
“在！”
“你们二人负责给百姓盛粥盛菜。”
“是！”
“罗锵。”
“在！”
“维护好现场秩序，任何人禁止插队，禁止胡搅蛮缠。”
“是！”
说完，三人来到各自的岗位上。
郭儒看着眼前白花花的大米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没敢动。
宋奇盯着鸟江榨菜微微一愣，
“这是...”
算了，管他呢，县令说能吃就肯定是好东西。
宋毅往前一步，昂首挺胸，负手而立，宛若帝王宣旨。
“乡亲们！”
“让大家受委屈了！”
“这些粥都是以前县衙的存粮，被县丞范彪贪墨藏于家中，所以大家才会饿肚子饿到今天！”
此言一出，百姓愤慨声滔滔不绝。
“草他妈，我说县丞家怎么有粮食吃呢。”
“这个天杀的贪官，根本不管我们死活！”
“要不是他，我们能挨饿吗？”
“他真该死！”
“等老子喝完了粥就去杀他！有没有跟我一起的？”
“算我一个！你杀之前先让我捅一刀！”
“一刀不解气，两刀！”
“我杀他全家！”
郭儒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嘶...不愧是县令，这手借刀杀人堪称完美啊！”
宋毅挥手，继续说道。
“今日范彪被查处，这些是从他家里搜出来的粮食，本县愿意拿出来和乡亲们一起吃！”
“在此，本县向你们保证，只要我宋毅还活在世上，你们有一个算一个，绝不会饿死！”
“我若死了，你们就挖我的心，吃我的肉，用我的骨头炖汤！我宋毅将永远与你们同在！”
“现在所有人拿着碗，排队领粥！”
宋毅说得慷慨激昂，唾沫星子乱飞。
把范彪说成是惨无人道的贪官，把自己说成拿出粮食分享百姓的救世主。
一股巨大的落差感在百姓心中产生，让他们越来越憎恨范彪的同时也越来越感谢宋毅。
洗脑就是这么来的。
“能跟着这样的父母官，简直是我们的荣幸啊！”
“我这辈子就跟县令大人干了！”
“他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太好了！县令真的要发粥了！”
“县令真是活神仙啊！”
“县令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老朽替全家人给您下跪了！”
“呜呜呜...终于不用挨饿了！”
“县令万岁！”
“宋县令万岁！”
两千余人被宋毅几句话感动的稀里哗啦，跪在地上齐齐呐喊万岁。
本来他们就不在乎谁当皇帝，他们在乎的只是自己肚子。
谁能给他们吃食，他们就效忠谁；谁能让他们穿暖，他们就膜拜谁。
这一刻，宋毅就是他们心中当之无愧的神。
跪拜以后百姓们拿着空碗在粥棚前面排队领粥。
“别抢别抢！都好好排队，每个人都有！”
罗锵挎着刀来回巡逻。
郭儒舀出满满一大勺的粥扣在碗里，对妇女摆摆手说道。
“去师爷那边领菜。”
“还有菜啊？谢谢大人！”
宋奇偷偷摸摸尝一口鸟江榨菜，这才明白原来是芥菜，但这种芥菜和以前吃过的不同，清脆可口，不咸不淡，而且没有硬硬的皮，当真是美味。
芥菜没有大米粥那么多，宋毅也不敢多盛，用小勺子盛一点放进妇女碗里。
“先盛这些，快去吃吧。”
“谢谢师爷！”
已经领到饭菜的百姓走到不远处席地而坐，迫不及待地张口就喝。
“哇！”
“好浓的粥啊！”
“这粥和干饭有什么区别？”
“太香了！”
“我活这么多年还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粥呢。”
“这天杀的范彪，贪污我们这么好的米！”
“看老子等会儿杀不杀他！”
“别说话了，这个菜也好好吃啊！”
“好儿子，多喝几口粥。”
“当家的，我和孩子吃得少，你把我们的也喝了吧！”
没多一会儿，所有人都领到粥和榨菜，坐在地上吃得满脸幸福。
妻子把粥给孩子，孩子舍不得喝给父亲，父亲喝两口又给妻子。
宋毅端着碗粥游走在人群之中，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不禁也感慨万分。
饥荒会制造痛苦，但无法湮灭人性的光辉，这就是我们伟大的汉族人民。
话又说回来，想要让这样温馨的场面持续下去，就得继续想办法升级系统。
可是万平县就这么点人，美女更是稀缺，总不能把隔壁郡县的难民也招过来吧？
万一超出额定人数，粮食不够吃，还是会激起民变。
“系统！你到底要不要这么宁缺毋滥啊！”
......
宋奇端着大米粥凑过来说道。
“大人，现在饭是吃上了，可剩下的这些女子怎么办？明天是最后的期限，如果不能嫁出去我们还是要充军的。”
一边的郭儒也赞同地点点头。
县丞贪污这种屁话也就百姓能信，他可是知道宋毅小算盘的。
只是你再怎么收买人心，不听女帝号令，还是会丢了官职。
“大人，要不我们跟那些男丁商量，把四百多女子都嫁出去！”
宋毅摇头道。
“不行，百姓现在对女子避之不及，硬塞出去不是好办法。再说，我根本也没打算完成女帝的任务。”
“啊？大人难道要造反？”
“没有兵马造个屁的反？让妇女拿着针线上战场扎人吗？”宋毅翻个白眼，“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明白，非要我解释？”
“下官愚钝，请大人恕罪。”
“罢了，等会儿我们回县衙边吃边说。”
......
范彪府上。
三条腿尽断的范彪躺在床榻上，身边只有一个小妾伺候，其余六个老婆在门外。
赤脚大夫几次欲言又止。
“大夫，老爷到底是什么情况？您快说呀。”
“是呀，老爷他到底怎么样？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一家老小还不都得饿死。”
“好不容易找个地方吃饭，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啊！”
别说百姓了，就连郭儒、宋奇等官员都看得眼珠子发绿，恨不得跳进去用大米粥洗澡。
师爷看着颗粒分明的粥，双手颤抖着给宋毅行礼。
“大人...这...您真是神人啊！”
“如此一来，我们万平县的百姓就有救了！”
宋毅没有回答他的话，神情肃穆地看着不断向自己靠拢聚集的人群。
大饥荒已经将百姓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本来丰韵漂亮的妇人此刻瘦得颧骨突出，嘴唇保不住牙齿，胸脯干瘪下垂，和猴子没区别。
本该天真烂漫的少男少女，含着手指头，挺着被观音土撑大的肚子，胆怯又渴望地看着大米粥，最后躲在亲人怀里。
本应享受天伦之乐的老头老妪，被亲人或背或抬，来到现场。同样瘦得皮包骨头，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哼哼着。
太惨了，宋毅认为史书上所说赤地千里，易子而食，饿殍遍野等等词语，都不足以形容大饥荒惨状的十分之一。
而就在这种凄惨的世道里，还有很多官员贪污腐败，顶级世家大肆敛财，根本不顾百姓死活。
等老子成为天下之主，非将这些蛀虫全部杀掉泄愤！
“宋奇、郭儒！”
“在！”
“你们二人负责给百姓盛粥盛菜。”
“是！”
“罗锵。”
“在！”
“维护好现场秩序，任何人禁止插队，禁止胡搅蛮缠。”
“是！”
说完，三人来到各自的岗位上。
郭儒看着眼前白花花的大米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没敢动。
宋奇盯着鸟江榨菜微微一愣，
“这是...”
算了，管他呢，县令说能吃就肯定是好东西。
宋毅往前一步，昂首挺胸，负手而立，宛若帝王宣旨。
“乡亲们！”
“让大家受委屈了！”
“这些粥都是以前县衙的存粮，被县丞范彪贪墨藏于家中，所以大家才会饿肚子饿到今天！”
此言一出，百姓愤慨声滔滔不绝。
“草他妈，我说县丞家怎么有粮食吃呢。”
“这个天杀的贪官，根本不管我们死活！”
“要不是他，我们能挨饿吗？”
“他真该死！”
“等老子喝完了粥就去杀他！有没有跟我一起的？”
“算我一个！你杀之前先让我捅一刀！”
“一刀不解气，两刀！”
“我杀他全家！”
郭儒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嘶...不愧是县令，这手借刀杀人堪称完美啊！”
宋毅挥手，继续说道。
“今日范彪被查处，这些是从他家里搜出来的粮食，本县愿意拿出来和乡亲们一起吃！”
“在此，本县向你们保证，只要我宋毅还活在世上，你们有一个算一个，绝不会饿死！”
“我若死了，你们就挖我的心，吃我的肉，用我的骨头炖汤！我宋毅将永远与你们同在！”
“现在所有人拿着碗，排队领粥！”
宋毅说得慷慨激昂，唾沫星子乱飞。
把范彪说成是惨无人道的贪官，把自己说成拿出粮食分享百姓的救世主。
一股巨大的落差感在百姓心中产生，让他们越来越憎恨范彪的同时也越来越感谢宋毅。
洗脑就是这么来的。
“能跟着这样的父母官，简直是我们的荣幸啊！”
“我这辈子就跟县令大人干了！”
“他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太好了！县令真的要发粥了！”
“县令真是活神仙啊！”
“县令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老朽替全家人给您下跪了！”
“呜呜呜...终于不用挨饿了！”
“县令万岁！”
“宋县令万岁！”
两千余人被宋毅几句话感动的稀里哗啦，跪在地上齐齐呐喊万岁。
本来他们就不在乎谁当皇帝，他们在乎的只是自己肚子。
谁能给他们吃食，他们就效忠谁；谁能让他们穿暖，他们就膜拜谁。
这一刻，宋毅就是他们心中当之无愧的神。
跪拜以后百姓们拿着空碗在粥棚前面排队领粥。
“别抢别抢！都好好排队，每个人都有！”
罗锵挎着刀来回巡逻。
郭儒舀出满满一大勺的粥扣在碗里，对妇女摆摆手说道。
“去师爷那边领菜。”
“还有菜啊？谢谢大人！”
宋奇偷偷摸摸尝一口鸟江榨菜，这才明白原来是芥菜，但这种芥菜和以前吃过的不同，清脆可口，不咸不淡，而且没有硬硬的皮，当真是美味。
芥菜没有大米粥那么多，宋毅也不敢多盛，用小勺子盛一点放进妇女碗里。
“先盛这些，快去吃吧。”
“谢谢师爷！”
已经领到饭菜的百姓走到不远处席地而坐，迫不及待地张口就喝。
“哇！”
“好浓的粥啊！”
“这粥和干饭有什么区别？”
“太香了！”
“我活这么多年还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粥呢。”
“这天杀的范彪，贪污我们这么好的米！”
“看老子等会儿杀不杀他！”
“别说话了，这个菜也好好吃啊！”
“好儿子，多喝几口粥。”
“当家的，我和孩子吃得少，你把我们的也喝了吧！”
没多一会儿，所有人都领到粥和榨菜，坐在地上吃得满脸幸福。
妻子把粥给孩子，孩子舍不得喝给父亲，父亲喝两口又给妻子。
宋毅端着碗粥游走在人群之中，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不禁也感慨万分。
饥荒会制造痛苦，但无法湮灭人性的光辉，这就是我们伟大的汉族人民。
话又说回来，想要让这样温馨的场面持续下去，就得继续想办法升级系统。
可是万平县就这么点人，美女更是稀缺，总不能把隔壁郡县的难民也招过来吧？
万一超出额定人数，粮食不够吃，还是会激起民变。
“系统！你到底要不要这么宁缺毋滥啊！”
......
宋奇端着大米粥凑过来说道。
“大人，现在饭是吃上了，可剩下的这些女子怎么办？明天是最后的期限，如果不能嫁出去我们还是要充军的。”
一边的郭儒也赞同地点点头。
县丞贪污这种屁话也就百姓能信，他可是知道宋毅小算盘的。
只是你再怎么收买人心，不听女帝号令，还是会丢了官职。
“大人，要不我们跟那些男丁商量，把四百多女子都嫁出去！”
宋毅摇头道。
“不行，百姓现在对女子避之不及，硬塞出去不是好办法。再说，我根本也没打算完成女帝的任务。”
“啊？大人难道要造反？”
“没有兵马造个屁的反？让妇女拿着针线上战场扎人吗？”宋毅翻个白眼，“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明白，非要我解释？”
“下官愚钝，请大人恕罪。”
“罢了，等会儿我们回县衙边吃边说。”
......
范彪府上。
三条腿尽断的范彪躺在床榻上，身边只有一个小妾伺候，其余六个老婆在门外。
赤脚大夫几次欲言又止。
“大夫，老爷到底是什么情况？您快说呀。”
“是呀，老爷他到底怎么样？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一家老小还不都得饿死。”
“好不容易找个地方吃饭，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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