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尊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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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赈灾银几乎全部找到，但赈灾银被劫一案也还没有了结。
宋家勾结拜火教的妖人，抄家肯定是免不了的。
另外，还需要提升宋方槐和宋青梧，问问他们是否还有同党。
或者，是否还知道其他跟拜火教勾结的人。
一大早，沈寂便被迫跟着宁漱前往署衙提审宋方槐和宋青梧父子。
宁漱美其名曰是要让他亲手对宋家父子用刑，既是报仇，也是熟悉一下审讯的过程，也免得以后入职宝镜司，却什么都不会。
但沈寂严重怀疑，宁漱就是不想让他跟着去查抄宋家，怕他借着查抄宋家的机会，将查抄的金银珠宝装入他自己的口袋。
当他们来到大牢的时候，冯悯已经恭候多时了。
“见过公主，见过小侯爷。”
见到两人，冯悯匆忙上前行礼。
这两个，他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免礼。”
宁漱回应一句，又问：“宋方槐父子是分开关押的吗？”
“一直都是！”
冯悯连忙回答：“从宋青梧被抓以后，他们父子就没见过面。”
“那就好。”
宁漱微微颔首，又扭头看向沈寂，“知道为何要将他们分开关押吗？”
面对宁漱的问题，沈寂脸上不由得微微抽动。
不是……
他怎么感觉宁漱把他当成傻子了呢？
就算我特么是纨绔，但我的智商没问题啊！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刻意问一下吗？
眼见沈寂似乎回答不上来，宁漱又吩咐秋仪：“算你，你告诉他吧！”
秋仪正欲告知，沈寂却抬手阻止他。
“不就是防止他们串供吗？”
沈寂哭笑不得的看着宁漱，“公主，我是纨绔，不是脑子有问题！你这么问，多少都有点不尊重人了……”
“咳咳……”
宁漱稍稍尴尬，又傲娇的瞪他一眼，“本公主考考你不行么？”
“……”
沈寂无语。
得！
又开始搬出公主的身份了！
他还能说什么呢？
一个小插曲之后，他们进入大牢。
刚进入大牢，一股难闻的味道便扑面而来。
嗅着这股味道，宁漱不禁微微蹙眉。
冯悯敏锐的察觉到了宁漱的不适，连忙说：“这大牢常年关押犯人，难免臭烘烘的，要不，公主还是去外面等消息吧？”
“无妨！”
宁漱轻轻摇头，“我只是有点不适应而已，不至于连这点味道都受不住。”
见宁漱拒绝，冯悯也不再多说。
进入大牢后，宁漱便让秋仪跟着冯悯审讯宋方槐。
而她则带着几个护卫与沈寂一起审讯宋青梧。
很快，被戴上镣铐的宋青梧便被狱卒押上来。
宋青梧蓬头垢面的，再也没有昔日的光鲜亮丽。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从天上掉入地底，从皇商沦为阶下囚。
“小侯爷！”
看到沈寂，宋青梧仿佛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嘭”的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的哀求：“小人也是被利用了，求小侯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替小人求求情，给小人一条活路，小人不想死啊……”
他连三十岁都不到！
他还不想死！
哪怕他知道他们犯下的事基本难逃一死，但他还是想争取一下。
哪怕是将他流放都行。
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宋青梧，宁漱不禁暗暗摇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不过，这宋青梧倒确实是个软蛋。
看来，都不需要用刑，他应该就会全招。
“行啦！”
沈寂止住宋亲梧，“说吧，你们还有哪些同党？老老实实的交代，否则，本侯可就要对你用刑了！”
宋青梧闻言，顿时吓得浑身哆嗦，“小人……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沈寂大手一挥，颇有气势的大喝：“来啊！把他的指甲一片片的拔出来！”
听着沈寂的话，宁漱不禁诧异。
他倒是挺会啊！
这酷刑是说来就来啊！
别说，他好像还真适合在宝镜司当差。
与此同时，两个狱卒立即上前。
眼见他们要动真格的，宋亲梧更是吓得哀嚎连连，不住求饶：“小人不知道啊，小人真的不知道啊，求小侯爷饶过小人吧……”
“用刑！”
沈寂懒得听宋青梧哭喊，直接命令狱卒用刑。
管他知不知道，先用刑再说！
很快，大牢中就响起了宋青梧杀猪般的惨叫声。
看沈寂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一幕，宁漱不由询问：“你这挺熟悉的啊！你以前不会是没少干这种事吧？”
“公主，我爹是领兵打仗的人。”
沈寂扭头看向宁漱，“他还不能跟我说点他们审讯敌军的细作的法子啊？”
宁漱哑然，旋即恍然大悟。
难怪他这么轻车熟路呢！
敢情是他爹在世的时候教他的。
也是，沈虞可是军中大将。
审讯敌军细作的手段，可谓是层出不穷。
之后，便是血腥的审讯过程。
但直到宋青梧晕死过去，他们也没审讯出其他的同党来。
“看来，他是真不知道。”
宁漱暗暗失望。
“应该是。”
沈寂点头。
宋青梧这种软蛋，受了这么多酷刑都没交代同党，应该是真不知道。
宁漱思索片刻，又说：“那就让画师依照他们的描述画出赵烈的画像，你见过赵烈，画得像不像，你总该知道吧？”
“不用这么麻烦。”
沈寂大大咧咧的说：“我也是会作画的！”
“你还会作画？”
宁漱诧异。
“当然会啊！”
沈寂傲然道：“而且，这是我自己开创的绘画流派，论意境恐怕不怕不及那些名家，但说到人像这一点，绝对比那些画师画得像多了……”
宁漱的额头不知不觉布满黑线。
就他，还开创绘画流派？
这时候，秋仪拿着审讯宋方槐的结果赶过来。
他们倒是从宋方槐嘴里审讯出好些人出来。
不但有青州的几个大族的人，沈寂和冯悯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甚至还有个鹿亭郡方家。
不用想也知道，宋方槐这是在乱咬人。
“这老王八蛋，临死都要乱咬人。”
沈寂一脸不爽，“看来，我之前那一脚踢轻了！不行，我得再去踢他几脚！”
说着，沈寂便往关押宋方槐的监牢走去，心中却暗暗记住了那份名单。
九假一真，也不是没可能！
反正，多留个心眼，总是没坏处的……
宋家勾结拜火教的妖人，抄家肯定是免不了的。
另外，还需要提升宋方槐和宋青梧，问问他们是否还有同党。
或者，是否还知道其他跟拜火教勾结的人。
一大早，沈寂便被迫跟着宁漱前往署衙提审宋方槐和宋青梧父子。
宁漱美其名曰是要让他亲手对宋家父子用刑，既是报仇，也是熟悉一下审讯的过程，也免得以后入职宝镜司，却什么都不会。
但沈寂严重怀疑，宁漱就是不想让他跟着去查抄宋家，怕他借着查抄宋家的机会，将查抄的金银珠宝装入他自己的口袋。
当他们来到大牢的时候，冯悯已经恭候多时了。
“见过公主，见过小侯爷。”
见到两人，冯悯匆忙上前行礼。
这两个，他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免礼。”
宁漱回应一句，又问：“宋方槐父子是分开关押的吗？”
“一直都是！”
冯悯连忙回答：“从宋青梧被抓以后，他们父子就没见过面。”
“那就好。”
宁漱微微颔首，又扭头看向沈寂，“知道为何要将他们分开关押吗？”
面对宁漱的问题，沈寂脸上不由得微微抽动。
不是……
他怎么感觉宁漱把他当成傻子了呢？
就算我特么是纨绔，但我的智商没问题啊！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刻意问一下吗？
眼见沈寂似乎回答不上来，宁漱又吩咐秋仪：“算你，你告诉他吧！”
秋仪正欲告知，沈寂却抬手阻止他。
“不就是防止他们串供吗？”
沈寂哭笑不得的看着宁漱，“公主，我是纨绔，不是脑子有问题！你这么问，多少都有点不尊重人了……”
“咳咳……”
宁漱稍稍尴尬，又傲娇的瞪他一眼，“本公主考考你不行么？”
“……”
沈寂无语。
得！
又开始搬出公主的身份了！
他还能说什么呢？
一个小插曲之后，他们进入大牢。
刚进入大牢，一股难闻的味道便扑面而来。
嗅着这股味道，宁漱不禁微微蹙眉。
冯悯敏锐的察觉到了宁漱的不适，连忙说：“这大牢常年关押犯人，难免臭烘烘的，要不，公主还是去外面等消息吧？”
“无妨！”
宁漱轻轻摇头，“我只是有点不适应而已，不至于连这点味道都受不住。”
见宁漱拒绝，冯悯也不再多说。
进入大牢后，宁漱便让秋仪跟着冯悯审讯宋方槐。
而她则带着几个护卫与沈寂一起审讯宋青梧。
很快，被戴上镣铐的宋青梧便被狱卒押上来。
宋青梧蓬头垢面的，再也没有昔日的光鲜亮丽。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从天上掉入地底，从皇商沦为阶下囚。
“小侯爷！”
看到沈寂，宋青梧仿佛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嘭”的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的哀求：“小人也是被利用了，求小侯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替小人求求情，给小人一条活路，小人不想死啊……”
他连三十岁都不到！
他还不想死！
哪怕他知道他们犯下的事基本难逃一死，但他还是想争取一下。
哪怕是将他流放都行。
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宋青梧，宁漱不禁暗暗摇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不过，这宋青梧倒确实是个软蛋。
看来，都不需要用刑，他应该就会全招。
“行啦！”
沈寂止住宋亲梧，“说吧，你们还有哪些同党？老老实实的交代，否则，本侯可就要对你用刑了！”
宋青梧闻言，顿时吓得浑身哆嗦，“小人……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沈寂大手一挥，颇有气势的大喝：“来啊！把他的指甲一片片的拔出来！”
听着沈寂的话，宁漱不禁诧异。
他倒是挺会啊！
这酷刑是说来就来啊！
别说，他好像还真适合在宝镜司当差。
与此同时，两个狱卒立即上前。
眼见他们要动真格的，宋亲梧更是吓得哀嚎连连，不住求饶：“小人不知道啊，小人真的不知道啊，求小侯爷饶过小人吧……”
“用刑！”
沈寂懒得听宋青梧哭喊，直接命令狱卒用刑。
管他知不知道，先用刑再说！
很快，大牢中就响起了宋青梧杀猪般的惨叫声。
看沈寂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一幕，宁漱不由询问：“你这挺熟悉的啊！你以前不会是没少干这种事吧？”
“公主，我爹是领兵打仗的人。”
沈寂扭头看向宁漱，“他还不能跟我说点他们审讯敌军的细作的法子啊？”
宁漱哑然，旋即恍然大悟。
难怪他这么轻车熟路呢！
敢情是他爹在世的时候教他的。
也是，沈虞可是军中大将。
审讯敌军细作的手段，可谓是层出不穷。
之后，便是血腥的审讯过程。
但直到宋青梧晕死过去，他们也没审讯出其他的同党来。
“看来，他是真不知道。”
宁漱暗暗失望。
“应该是。”
沈寂点头。
宋青梧这种软蛋，受了这么多酷刑都没交代同党，应该是真不知道。
宁漱思索片刻，又说：“那就让画师依照他们的描述画出赵烈的画像，你见过赵烈，画得像不像，你总该知道吧？”
“不用这么麻烦。”
沈寂大大咧咧的说：“我也是会作画的！”
“你还会作画？”
宁漱诧异。
“当然会啊！”
沈寂傲然道：“而且，这是我自己开创的绘画流派，论意境恐怕不怕不及那些名家，但说到人像这一点，绝对比那些画师画得像多了……”
宁漱的额头不知不觉布满黑线。
就他，还开创绘画流派？
这时候，秋仪拿着审讯宋方槐的结果赶过来。
他们倒是从宋方槐嘴里审讯出好些人出来。
不但有青州的几个大族的人，沈寂和冯悯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甚至还有个鹿亭郡方家。
不用想也知道，宋方槐这是在乱咬人。
“这老王八蛋，临死都要乱咬人。”
沈寂一脸不爽，“看来，我之前那一脚踢轻了！不行，我得再去踢他几脚！”
说着，沈寂便往关押宋方槐的监牢走去，心中却暗暗记住了那份名单。
九假一真，也不是没可能！
反正，多留个心眼，总是没坏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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