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第二届量子论会议！量子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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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尔的量子化原子模型，因为对原子光谱的理论解释，从而大获成功。
不仅他自己名声大噪，跻身顶级物理学家行列，就连量子论也被他推上了巅峰。
至此，量子论不再是一个概念或者假说，而是一个经过实验验证的系统性物理理论。
它能解释原子内部结构、X射线的本质、焰色反应。
这些不可置疑的物理现象，毫无疑问地证明了量子论的正确性。
再加上黑体辐射问题、光电效应、量子固体比热。
可以说，量子论出错的概率已经低到可以忽略了。
而且根据布鲁斯的预言，量子论将会是现代物理学的两大核心之一，另一个是相对论。
普朗克、布鲁斯、玻尔，也被物理学界称为“量子论三巨头”。
量子论也将成为原子研究的最锋利武器。
这一对师徒孙，简直就是物理学界活着的传奇。
玻尔模型不仅给玻尔本人带来了荣耀，它对物理学界的影响更是无比深刻。
因为玻尔模型确认了一件事情：布鲁斯对于现代物理学的走向预测，极大可能是正确的。
这简直比量子论本身还要让人震惊。
到底要惊才绝艳到何种程度，才能以凡人之身，高瞻远瞩宇宙真理的神秘面纱。
在前方是一片迷雾时，就能靠直觉洞察出脚下的路在何方。
可以说，玻尔的成功，反而把布鲁斯推上了神坛。
天才如玻尔，也没能走出布鲁斯的框架，只是按照既定的方向，迈出了至关重要的第一步。
如此一想，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上帝啊，玻尔的理论反而让我对布鲁斯感觉到了惊恐。”
“连玻尔这样的超级天才，都没能突破他的预言。”
“是啊，感觉所有物理学家的努力，都只是为了证明布鲁斯的猜想。”
“布鲁斯已经是物理学的一面旗帜了。”
“......”
让李奇维没有想到的是，玻尔发表论文，反倒让他更加出名了。
此刻，他正在和玻尔商量第二届量子论会议的事情。
李奇维看着玻尔，笑着说道：
“玻尔，这一次会议，我当主持人，给你站台。”
“你小子可千万不要给我丢脸啊。”
“来的肯定都是物理学界的大佬们，他们的提问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你的玻尔模型，现在还不算特别圆满，还要继续深入研究。”
玻尔狠狠地点头，神色激动，呼吸急促，他没想到自己能得到这样的殊荣。
布鲁斯教授亲自主持，邀请全世界所有顶级物理学家汇聚一堂，讨论量子论。
而他玻尔将作为代表，进行大会演讲，成为万众瞩目的中心。
即便玻尔是富二代，从小见多识广，参加过很多所谓的大场面，这一刻也不免紧张起来。
因为来的人，哪一个不是上流社会的存在。
这个时代的欧洲大科学家，很多要么是巨富，要么是贵族，都是身份显赫的人物。
与他们一比较，玻尔的家世就不值一提了。
他不再是玩世不恭的玻少，而是低调拘谨的小玻了。
“教授，您放心，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
“我最近又研究了很多案例，我的模型都可以完美解决。”
“我自信能应付任何的问题。”
“而且，我实在太感谢您给我这次机会了。”
玻尔说的是真心话。
别看他因为量子化原子模型一飞冲天，名声大噪，成为物理学界的知名人物。
但是若要他自己组织第二届量子论会议，那基本不会有多少物理学家买账。
因为大家和他不熟，不清楚他这个人怎么样，所以都会选择保守。
同时，会议这种东西也是非常看重人脉和资历的。
你一个小年轻举办的会议，我堂堂大佬去了那不是自降身份嘛。
然而李奇维是特殊的，他虽然年轻，但他资历深厚，是一个怪胎。
而且今年李奇维已经31岁，配合他的实力，很明显能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所以，他的号召力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李奇维笑着说道：“这一次会议，就是讨论量子论的未来。”
“一个物理理论，一定要能解决实际问题。”
“但是物理现象是纷繁复杂的，很多简单东西的背后，如果深究，其实大有文章。”
“所以你切不可骄傲自满，要抱有谦虚的态度。”
“等到第二届量子论会议的消息传出，一定会有很多物理学家连夜做实验，企图找出量子论的问题。”
“创造一个全新的理论很难，但是找到一个反例就容易多了。”
“我也想看看，这全世界的物理学家们能对量子论提出什么样的问题。”
玻尔被李奇维的魄力震慑住。
这就是当今物理第一人的风采。
那种气吞天下，视无数天骄英才如无物的霸气，让玻尔沉迷。
他从小受到的是精英教育，培养不出这样的气质。
而且他的性格就是那种彬彬有礼的君子性格。
所以容易被李奇维这样的粗犷气息吸引。
“教授，那会议的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李奇维沉吟了一会，说道：“就放在9月1日吧。”
“给大家一个准备的时间。”
“我想很多人一定会铆足劲，准备各种刁难的问题，哈哈哈。”
“玻尔，等你站在我这个位置就会明白。”
“高处不胜寒啊。”
玻尔心中凛然，此刻他已经知道导师有多么不容易。
尤其对方还是清国人，更是艰难百倍。
不像他自己，从小就对科学耳濡目染，父亲还是大学教授。
而导师完全就是靠自己的智慧和努力，一步一个脚印，硬生生走到如今的地位。
汗水浸润荣耀，磨难成就巅峰。
玻尔敬佩万分。
李奇维：......
玻尔刚想出言安慰李奇维，让其不要多想。
忽然，李奇维高喝一声：“但我布鲁斯这一世，就是要站在最高处，俯瞰天下。”
“我倒要看看，这寒气能不能够得着我。”
“第二届量子论会议的主题，我决定好了。”
“就叫它：量子之巅！”
轰！
如此霸气无比的话，让玻尔瞬间高潮。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这一刻，玻尔对于李奇维只有无尽的膜拜了。
量子之巅啊！
玻尔此刻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但同时又豪情万丈。
这场会议是量子论的巅峰，又何尝不是他玻尔的巅峰。
谁说高处不胜寒。
我偏要高！
“天下英豪如过江之鲫。”
“我玻尔何惧！”
-----------------
1911年5月1日，李奇维公开发文，邀请全球物理学家及物理学者，齐聚伦敦，参加第二届量子论会议。
会议时间定在1911年9月1日，为期三天。
本次会议采取报名制。
凡是主动愿意参加的人，都可以免费进入会场。
届时将由玻尔发表大会演讲，布鲁斯为主持人，所有人都可以进行相关提问。
会议主题：量子之巅！
轰！
物理学界瞬间爆炸！
第二届量子论会议的消息，就好像一枚重磅炸弹，让所有人震动。
尤其是最后的主题：量子之巅。
更是让无数物理学领域的人彻底疯狂了。
这么多么狂的宣言啊。
说出这种话的人，他的气魄比天空还要高，比大海还要深。
这就是当世物理第一人的霸气！
“牛逼！”
“布鲁斯这是有多爱玻尔啊，竟然亲自担任主持人，恐怕就是为了第一时间救场。”
“上帝啊，我真是羡慕玻尔，才26岁，就能在物理学大佬们面前演讲了。”
“这是玻尔应得的，他把量子论带到了新的高度，正如会议的主题，是量子论的巅峰。”
这一刻，全世界的目光，都落在了玻尔和李奇维身上。
所有人都期待着第二届量子论会议。
那将是一场物理学的饕餮盛宴。
而且它也是现代物理学的第一次大会。
尽管只是关于量子论的，但也足以让无数人趋之若鹜。
瑞士，爱因斯坦看完李奇维的发文后，心潮澎湃。
“布鲁斯听取了我的建议啊。”
他最喜欢与强者交谈，也最喜欢参加这种高规格的物理会议。
只有这样，爱因斯坦才不会感觉到孤独。
在瑞士，他连一个能无障碍交流的人都找不到。
而现在，终于有了这样一个机会。
他要在大会上一鸣惊人。
因为这段时间，他研究玻尔模型，发现了一个非常有可能发生的理论现象。
玻尔模型认为，电子有两种跃迁方式。
但是爱因斯坦经过深入的研究后，灵感爆发。
不对！
还存在第三种跃迁方式！
轰！
爱因斯坦神秘一笑。
美国，迈克尔逊看完玻尔的第二篇论文后，回忆起了自己做光谱学研究的那段岁月。
“那真是美好的日子啊。”
迈克尔逊以制造精密光学仪器，闻名物理学界。
这一点，传承自前辈罗兰。
他的物理诺奖获奖理由就是：精密光学仪器，以及借助它们所做的光谱学和计量学研究。
当看到氢元素光谱时，迈克尔逊会心一笑。
氢元素作为元素周期表中最简单的元素，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已经被无数人研究的透透了。
各种吸收光谱、发射光谱都被测出来了。
但是迈克尔逊和他们不同，他喜欢的是精密测量。
他闲来无事，就又把自己以前的研究资料拿出来看了看。
这不看还没事，一看瞬间就让迈克尔逊呆住了。
此刻，他看的内容，正是当年他测量氢元素巴尔末系的数据。
“这...这是...”
“怎么可能？”
“我的上帝啊，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注意到。”
“玻尔模型无法解释这个问题！”
轰！
迈克尔逊震惊的呆住了。
他发现了多么了不得的东西。
“不行，我要立刻重复这个实验。”
“玻尔模型或许有重大的缺陷。”
德国，弗兰克和G·赫兹正在进行实验。
他们两人关系很好。
如今原子研究如火如荼。
于是二人便决定共同研究电子，方向则是电子的碰撞。
他们之前一直在做的实验，是用电子轰击各种原子。
G·赫兹采集实验数据后，按照惯例，通过心算简单分析。
忽然，他高喝一声：“弗兰克，快看，我们的实验结果，可以用玻尔模型完美解释。”
弗兰克结果稿纸，快速看完后，大笑道：“上帝啊，我们真该请玻尔吃一顿。”
“他帮了我们大忙啊，哈哈哈。”
二人大笑，实验取得了重大突破。
荷兰，洛伦兹和塞曼二人正在喝着咖啡闲聊。
洛伦兹笑道：“量子论什么都好，它能解释大部分的光谱问题。”
“但唯独解决不了塞曼效应。”
“也不知道布鲁斯和他的爱徒玻尔，有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到时候，9月的会议，我可是要提问的啊。”
“竟然不让我当主持人，哼，必须给他们师徒俩一点颜色瞧瞧。”
塞曼附和着笑道：“我把玻尔的论文看了三遍，确实无法解释塞曼效应。”
“只能说这个理论还远远没有解决原子的所有问题。”
洛伦兹长叹一声，“那是何其艰难啊。”
“连布鲁斯那样的天才，都没有深入原子内部呢。”
塞曼道：“或者这和布鲁斯一直在攻克广义相对论有关。”
“等他腾出手来，恐怕量子论会得到巨大发展吧。”
洛伦兹欣慰地说道：“希望如此。”
英国，伦敦国王学院。
克里斯、格里高利、于隐，三个难兄难弟神色激动，身体止不住颤抖。
面前的实验桌子上，正拜访着最新的实验数据。
克里斯口干舌燥，不敢置信地问道：“这...这应该...算是全新的物理现象吧？”
格里高利咽了咽吐沫，颤抖地说道：“应该是吧，我没有看到论文报道过类似的结果。”
于隐则比较淡定，“挺好的。”
在钱五师，玻尔等人接连取得巨大成就后，克里斯三人的压力可想而知。
当初李奇维给他们的课题是，研究元素光谱在电场作用下的变化，以及在弱磁场的变化。
塞曼因为研究光谱在强磁场下的作用，从而发现了塞曼效应。
那么李奇维断定，元素的光谱在电场下肯定也会发生变化。
塞曼等人虽然尝试过，但都失败了。
克里斯等人也失败了很多次。
他们一度怀疑，有没有可能是布鲁斯教授错了。
但是钱五师和玻尔的成功，让他们三人无论如何也不敢把质疑说出来。
而如今，事实证明，布鲁斯教授是永远不会错的。
他们三人真的做出来了！
虽然弱磁场还没有结果。
但是元素光谱在强电场下会发生变化，这个成果足以让他们博士毕业了。
因为这可是能和塞曼效应相提并论的新现象啊。
克里斯激动地说道：“布鲁斯教授就是我的神。”
他和格里高利都属于资质普通的那一类人。
放在大神云集的物理学界，简直就是最底层。
克里斯和格里高利从来没有想过，像玻尔和钱五师那样，名声大噪。
他们只希望能完成布鲁斯教授的任务，顺利博士毕业。
因为物理学家这条路实在太难走了。
对于没有天赋的人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若干年后，已经执掌《自然》几十年的物理诺奖得主，格里高利接受采访时，这样说道：
“我没有继续做物理研究的原因很简单。”
“因为相比玻尔他们，我太笨了。”
“我需要思考一个月的问题，玻尔一个下午就能解决了。”
“我能得物理诺奖，完全是因为我最敬爱的布鲁斯教授。”
“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无数连《自然》子刊都发表不了的教授们，全都被格里高利的凡尔赛打击到了。
太欺负人了！
您老人家都算笨了，那我们岂不是蠢如猪了。
第二届量子论会议就像一个导火索，彻底点燃了现代物理学。
无数人都在为这场会议做好充足的准备。
玻尔模型是会被捧上神坛，还是遭受质疑。
一切都是未知。
不仅他自己名声大噪，跻身顶级物理学家行列，就连量子论也被他推上了巅峰。
至此，量子论不再是一个概念或者假说，而是一个经过实验验证的系统性物理理论。
它能解释原子内部结构、X射线的本质、焰色反应。
这些不可置疑的物理现象，毫无疑问地证明了量子论的正确性。
再加上黑体辐射问题、光电效应、量子固体比热。
可以说，量子论出错的概率已经低到可以忽略了。
而且根据布鲁斯的预言，量子论将会是现代物理学的两大核心之一，另一个是相对论。
普朗克、布鲁斯、玻尔，也被物理学界称为“量子论三巨头”。
量子论也将成为原子研究的最锋利武器。
这一对师徒孙，简直就是物理学界活着的传奇。
玻尔模型不仅给玻尔本人带来了荣耀，它对物理学界的影响更是无比深刻。
因为玻尔模型确认了一件事情：布鲁斯对于现代物理学的走向预测，极大可能是正确的。
这简直比量子论本身还要让人震惊。
到底要惊才绝艳到何种程度，才能以凡人之身，高瞻远瞩宇宙真理的神秘面纱。
在前方是一片迷雾时，就能靠直觉洞察出脚下的路在何方。
可以说，玻尔的成功，反而把布鲁斯推上了神坛。
天才如玻尔，也没能走出布鲁斯的框架，只是按照既定的方向，迈出了至关重要的第一步。
如此一想，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上帝啊，玻尔的理论反而让我对布鲁斯感觉到了惊恐。”
“连玻尔这样的超级天才，都没能突破他的预言。”
“是啊，感觉所有物理学家的努力，都只是为了证明布鲁斯的猜想。”
“布鲁斯已经是物理学的一面旗帜了。”
“......”
让李奇维没有想到的是，玻尔发表论文，反倒让他更加出名了。
此刻，他正在和玻尔商量第二届量子论会议的事情。
李奇维看着玻尔，笑着说道：
“玻尔，这一次会议，我当主持人，给你站台。”
“你小子可千万不要给我丢脸啊。”
“来的肯定都是物理学界的大佬们，他们的提问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你的玻尔模型，现在还不算特别圆满，还要继续深入研究。”
玻尔狠狠地点头，神色激动，呼吸急促，他没想到自己能得到这样的殊荣。
布鲁斯教授亲自主持，邀请全世界所有顶级物理学家汇聚一堂，讨论量子论。
而他玻尔将作为代表，进行大会演讲，成为万众瞩目的中心。
即便玻尔是富二代，从小见多识广，参加过很多所谓的大场面，这一刻也不免紧张起来。
因为来的人，哪一个不是上流社会的存在。
这个时代的欧洲大科学家，很多要么是巨富，要么是贵族，都是身份显赫的人物。
与他们一比较，玻尔的家世就不值一提了。
他不再是玩世不恭的玻少，而是低调拘谨的小玻了。
“教授，您放心，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
“我最近又研究了很多案例，我的模型都可以完美解决。”
“我自信能应付任何的问题。”
“而且，我实在太感谢您给我这次机会了。”
玻尔说的是真心话。
别看他因为量子化原子模型一飞冲天，名声大噪，成为物理学界的知名人物。
但是若要他自己组织第二届量子论会议，那基本不会有多少物理学家买账。
因为大家和他不熟，不清楚他这个人怎么样，所以都会选择保守。
同时，会议这种东西也是非常看重人脉和资历的。
你一个小年轻举办的会议，我堂堂大佬去了那不是自降身份嘛。
然而李奇维是特殊的，他虽然年轻，但他资历深厚，是一个怪胎。
而且今年李奇维已经31岁，配合他的实力，很明显能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所以，他的号召力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李奇维笑着说道：“这一次会议，就是讨论量子论的未来。”
“一个物理理论，一定要能解决实际问题。”
“但是物理现象是纷繁复杂的，很多简单东西的背后，如果深究，其实大有文章。”
“所以你切不可骄傲自满，要抱有谦虚的态度。”
“等到第二届量子论会议的消息传出，一定会有很多物理学家连夜做实验，企图找出量子论的问题。”
“创造一个全新的理论很难，但是找到一个反例就容易多了。”
“我也想看看，这全世界的物理学家们能对量子论提出什么样的问题。”
玻尔被李奇维的魄力震慑住。
这就是当今物理第一人的风采。
那种气吞天下，视无数天骄英才如无物的霸气，让玻尔沉迷。
他从小受到的是精英教育，培养不出这样的气质。
而且他的性格就是那种彬彬有礼的君子性格。
所以容易被李奇维这样的粗犷气息吸引。
“教授，那会议的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李奇维沉吟了一会，说道：“就放在9月1日吧。”
“给大家一个准备的时间。”
“我想很多人一定会铆足劲，准备各种刁难的问题，哈哈哈。”
“玻尔，等你站在我这个位置就会明白。”
“高处不胜寒啊。”
玻尔心中凛然，此刻他已经知道导师有多么不容易。
尤其对方还是清国人，更是艰难百倍。
不像他自己，从小就对科学耳濡目染，父亲还是大学教授。
而导师完全就是靠自己的智慧和努力，一步一个脚印，硬生生走到如今的地位。
汗水浸润荣耀，磨难成就巅峰。
玻尔敬佩万分。
李奇维：......
玻尔刚想出言安慰李奇维，让其不要多想。
忽然，李奇维高喝一声：“但我布鲁斯这一世，就是要站在最高处，俯瞰天下。”
“我倒要看看，这寒气能不能够得着我。”
“第二届量子论会议的主题，我决定好了。”
“就叫它：量子之巅！”
轰！
如此霸气无比的话，让玻尔瞬间高潮。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这一刻，玻尔对于李奇维只有无尽的膜拜了。
量子之巅啊！
玻尔此刻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但同时又豪情万丈。
这场会议是量子论的巅峰，又何尝不是他玻尔的巅峰。
谁说高处不胜寒。
我偏要高！
“天下英豪如过江之鲫。”
“我玻尔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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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年5月1日，李奇维公开发文，邀请全球物理学家及物理学者，齐聚伦敦，参加第二届量子论会议。
会议时间定在1911年9月1日，为期三天。
本次会议采取报名制。
凡是主动愿意参加的人，都可以免费进入会场。
届时将由玻尔发表大会演讲，布鲁斯为主持人，所有人都可以进行相关提问。
会议主题：量子之巅！
轰！
物理学界瞬间爆炸！
第二届量子论会议的消息，就好像一枚重磅炸弹，让所有人震动。
尤其是最后的主题：量子之巅。
更是让无数物理学领域的人彻底疯狂了。
这么多么狂的宣言啊。
说出这种话的人，他的气魄比天空还要高，比大海还要深。
这就是当世物理第一人的霸气！
“牛逼！”
“布鲁斯这是有多爱玻尔啊，竟然亲自担任主持人，恐怕就是为了第一时间救场。”
“上帝啊，我真是羡慕玻尔，才26岁，就能在物理学大佬们面前演讲了。”
“这是玻尔应得的，他把量子论带到了新的高度，正如会议的主题，是量子论的巅峰。”
这一刻，全世界的目光，都落在了玻尔和李奇维身上。
所有人都期待着第二届量子论会议。
那将是一场物理学的饕餮盛宴。
而且它也是现代物理学的第一次大会。
尽管只是关于量子论的，但也足以让无数人趋之若鹜。
瑞士，爱因斯坦看完李奇维的发文后，心潮澎湃。
“布鲁斯听取了我的建议啊。”
他最喜欢与强者交谈，也最喜欢参加这种高规格的物理会议。
只有这样，爱因斯坦才不会感觉到孤独。
在瑞士，他连一个能无障碍交流的人都找不到。
而现在，终于有了这样一个机会。
他要在大会上一鸣惊人。
因为这段时间，他研究玻尔模型，发现了一个非常有可能发生的理论现象。
玻尔模型认为，电子有两种跃迁方式。
但是爱因斯坦经过深入的研究后，灵感爆发。
不对！
还存在第三种跃迁方式！
轰！
爱因斯坦神秘一笑。
美国，迈克尔逊看完玻尔的第二篇论文后，回忆起了自己做光谱学研究的那段岁月。
“那真是美好的日子啊。”
迈克尔逊以制造精密光学仪器，闻名物理学界。
这一点，传承自前辈罗兰。
他的物理诺奖获奖理由就是：精密光学仪器，以及借助它们所做的光谱学和计量学研究。
当看到氢元素光谱时，迈克尔逊会心一笑。
氢元素作为元素周期表中最简单的元素，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已经被无数人研究的透透了。
各种吸收光谱、发射光谱都被测出来了。
但是迈克尔逊和他们不同，他喜欢的是精密测量。
他闲来无事，就又把自己以前的研究资料拿出来看了看。
这不看还没事，一看瞬间就让迈克尔逊呆住了。
此刻，他看的内容，正是当年他测量氢元素巴尔末系的数据。
“这...这是...”
“怎么可能？”
“我的上帝啊，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注意到。”
“玻尔模型无法解释这个问题！”
轰！
迈克尔逊震惊的呆住了。
他发现了多么了不得的东西。
“不行，我要立刻重复这个实验。”
“玻尔模型或许有重大的缺陷。”
德国，弗兰克和G·赫兹正在进行实验。
他们两人关系很好。
如今原子研究如火如荼。
于是二人便决定共同研究电子，方向则是电子的碰撞。
他们之前一直在做的实验，是用电子轰击各种原子。
G·赫兹采集实验数据后，按照惯例，通过心算简单分析。
忽然，他高喝一声：“弗兰克，快看，我们的实验结果，可以用玻尔模型完美解释。”
弗兰克结果稿纸，快速看完后，大笑道：“上帝啊，我们真该请玻尔吃一顿。”
“他帮了我们大忙啊，哈哈哈。”
二人大笑，实验取得了重大突破。
荷兰，洛伦兹和塞曼二人正在喝着咖啡闲聊。
洛伦兹笑道：“量子论什么都好，它能解释大部分的光谱问题。”
“但唯独解决不了塞曼效应。”
“也不知道布鲁斯和他的爱徒玻尔，有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到时候，9月的会议，我可是要提问的啊。”
“竟然不让我当主持人，哼，必须给他们师徒俩一点颜色瞧瞧。”
塞曼附和着笑道：“我把玻尔的论文看了三遍，确实无法解释塞曼效应。”
“只能说这个理论还远远没有解决原子的所有问题。”
洛伦兹长叹一声，“那是何其艰难啊。”
“连布鲁斯那样的天才，都没有深入原子内部呢。”
塞曼道：“或者这和布鲁斯一直在攻克广义相对论有关。”
“等他腾出手来，恐怕量子论会得到巨大发展吧。”
洛伦兹欣慰地说道：“希望如此。”
英国，伦敦国王学院。
克里斯、格里高利、于隐，三个难兄难弟神色激动，身体止不住颤抖。
面前的实验桌子上，正拜访着最新的实验数据。
克里斯口干舌燥，不敢置信地问道：“这...这应该...算是全新的物理现象吧？”
格里高利咽了咽吐沫，颤抖地说道：“应该是吧，我没有看到论文报道过类似的结果。”
于隐则比较淡定，“挺好的。”
在钱五师，玻尔等人接连取得巨大成就后，克里斯三人的压力可想而知。
当初李奇维给他们的课题是，研究元素光谱在电场作用下的变化，以及在弱磁场的变化。
塞曼因为研究光谱在强磁场下的作用，从而发现了塞曼效应。
那么李奇维断定，元素的光谱在电场下肯定也会发生变化。
塞曼等人虽然尝试过，但都失败了。
克里斯等人也失败了很多次。
他们一度怀疑，有没有可能是布鲁斯教授错了。
但是钱五师和玻尔的成功，让他们三人无论如何也不敢把质疑说出来。
而如今，事实证明，布鲁斯教授是永远不会错的。
他们三人真的做出来了！
虽然弱磁场还没有结果。
但是元素光谱在强电场下会发生变化，这个成果足以让他们博士毕业了。
因为这可是能和塞曼效应相提并论的新现象啊。
克里斯激动地说道：“布鲁斯教授就是我的神。”
他和格里高利都属于资质普通的那一类人。
放在大神云集的物理学界，简直就是最底层。
克里斯和格里高利从来没有想过，像玻尔和钱五师那样，名声大噪。
他们只希望能完成布鲁斯教授的任务，顺利博士毕业。
因为物理学家这条路实在太难走了。
对于没有天赋的人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若干年后，已经执掌《自然》几十年的物理诺奖得主，格里高利接受采访时，这样说道：
“我没有继续做物理研究的原因很简单。”
“因为相比玻尔他们，我太笨了。”
“我需要思考一个月的问题，玻尔一个下午就能解决了。”
“我能得物理诺奖，完全是因为我最敬爱的布鲁斯教授。”
“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无数连《自然》子刊都发表不了的教授们，全都被格里高利的凡尔赛打击到了。
太欺负人了！
您老人家都算笨了，那我们岂不是蠢如猪了。
第二届量子论会议就像一个导火索，彻底点燃了现代物理学。
无数人都在为这场会议做好充足的准备。
玻尔模型是会被捧上神坛，还是遭受质疑。
一切都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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