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跨界打击（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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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了几秒。
缓过神来之后，沈北鹏笑着道：“秦总，你的意思是，陈舒要做的，是颠覆整个国内的互联网格局？”
“他想要建立以山海经为核心的互联网秩序？”沈北鹏惊奇道，“还是说要把BAT变成SAT？”
秦伯军沉吟了几秒，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陈舒是个有理想的年轻人！他的事业心，或者说野心，不局限于国内，而是面向世界！”
“…………”沈北鹏很难在秦伯军口中看到如此高评价一个人。
呃，以前一次都没有啊！
这个陈舒……
真的会成为自己最大的对手吗？
秦伯军笑了笑，却是留下一句话，就钻入车内，离开了。
——“陈舒这个人，有理想，也有不屈的灵魂！”
沈北鹏低头喃喃重复了一遍。
深受震撼！
不过……
他也很想看看，这个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最大对手的年轻人，到底要怎么买下国内半个互联网？
这是红杉资本与山海经科技的对决！
也是资本与科技的对决！
·
另一头。
距离燕京大学不怎么远的一处豪华四合院。
陈府。
陈舒还在给自家两个丫头换尿布，给她们试着投喂一点奶粉，但哪怕是澳洲进口的顶级奶粉，陈念月和陈思妍都不吃！
一点儿也不吃！
这可愁坏了陈舒，比生意场上几十亿的生意决策都还难！
姜月妍坐在床沿边，欢快地撩动着她肤白胜雪的玉足，漂亮的脸蛋上现出一抹得意。
还有幸福与甜蜜。
瞧见身家百亿美金的老公，居然连两个小不点都搞不定，她多看一会儿就不禁咯咯直笑。
秦婉贞看儿子这么“没用”，不禁嫌弃地白了他一眼。
“陈舒，都说多少遍了？念念和思思她们不吃奶粉！”
“你非得给她们吃辅食做什么？！”
“是不是一定要把她们弄哭了，你才高兴啊？！你！气死我了！”
秦婉贞怒气逐渐上涌，来到婴儿床边上，却是立刻又换了一副心疼孙女儿的神情。
“哎呦，奶奶的两个小心肝啊，看你们爸爸，太不懂事了！”
“把我们家的两个小宝贝都弄哭了！”
“没事儿，到时候奶奶让你们妈妈收拾他！”
秦婉贞一边说着，一边将陈念月抱了起来，轻轻地晃一晃，摇一摇，哄一哄。
又把旁边早就准备好了的另一个奶瓶，给了大孙女。
陈念月本来就有点饿了，刚刚还在吧唧嘴呢。
这会儿有奶瓶喂到嘴边，她立刻就不客气了。
“咳咳……咳咳……”如此嗯嗯哼哼几声，陈念月就吃了起来，小嘴巴嘟嘟的。
可爱极了！
而一旁的陈思妍，则是在秦婉贞的催促下，被陈舒给抱到了姜月妍的怀里。
“老婆，辛苦了。”陈舒笑着轻松道。
“才不辛苦呢。”
姜月妍开心地摇摇头，高马尾跳了跳，如是回应道，接着，她便低下头，眯起了美眸，看了看宝贝小闺女。
“幺儿不哭喔~”
“我们不闹喔~”
“妈妈在呢。”
姜月妍熟能生巧地哄了哄闺女，旋即背过身去，就给这小丫头投喂了起来。
——虽然缘缘已经是辣妈了，但毕竟也还是娇羞的。
片刻之后。
陈念月和陈思妍两个丫头吃饱喝足了，秦婉贞和姜月妍便将她俩放回了婴儿床。
结果……
姐妹俩这会儿又开始吐泡泡表演。
陈念月先是吹了一个大泡泡，啪嗒一下，口水泡泡破了，陈念月大抵是觉得很有意思吧？
旋即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妹妹陈思妍看到这一幕幕，漂亮的杏眼里都冒星光了，也想要学姐姐。
一开始，妹妹却是没有成功。
但……
这小小丫头却是没有哭，也没有闹，就一次又一次地尝试。
几分钟后。
陈思妍就跟上了姐姐的步伐，也吹起了口水泡泡，看到自己吹的泡泡越来越大。
直到最后破灭了。
陈思妍也开心得笑了起来，还不停地摆动着手臂……
手舞足蹈！
又呆萌，又可爱！
姐妹俩玩得可欢！
陈舒和姜月妍，还有秦婉贞等看到这一幕，都不禁会心一笑，尤其是这小两口之间。
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嘻嘻，是的呢！”
缘缘与陈舒对视的时候，颇为得意！
甚为骄傲！
似乎是在说——“陈猪~，念念和思思，都是我给你的礼物哦！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哦！”
陈舒跟媳妇儿心有灵犀，也自然能够看懂她眼神里的意思。
低下脑袋，摇摇头，不禁好笑。
再抬头看一眼媳妇儿，陈舒的眸中，亦是习惯性地流露出一抹会心的、宠溺的笑意。
陈舒一家人的生活，就这样平静、温馨、祥和地度过着。
一天……
两天……
三天……
每一天，陈舒和姜月妍都能够感受到，自家的两个可爱小闺女，似乎跟昨天又不一样了。
每一天，都在茁壮地成长呢！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开口喊“爸爸妈妈”呢？陈舒和姜月妍都挺期待的。
·
当然！
除了家庭的温馨之外。
陈舒和姜月妍也没有忘记商业上的种种。
陈舒哪怕是全职奶爸了，也会抽出时间，给做一做战略规划。
不得不说，陈舒凭借着重生的优势，还有自己独到的眼光，在战略规划方面很有天赋。
不仅能够制定战略，也能够根据市场的风云变幻，迅速调整战略！
让山海经科技，能够在战略发展的层面，藐视对手！
不过……
在战略上藐视对手的同时，也要在战术上，重视对手！
而这一点。
主要就要依靠陈舒的白月光和贤内助——姜月妍！
姜月妍不仅要管战略的执行，还要管公司内部的高层决策，人事权、财政权……
姜月妍可谓是一样不落下！
再加上，姜月妍的人缘极好，商业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她这位老板娘让大伙儿都能够心悦诚服！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姜月妍也逐渐开始出现在公司总部大楼。
不过，这段时间，她还是不会长呆。
只有很重要的会议，她要线下开会！
把事情一项一项交代清楚！
与此同时。
近期，山海经科技的重点项目——今日头条APP，各方面的数据都迅速上涨！
甚至可以说是暴涨！
这主要得益于今日头条经过了抖音的引流、推流，还有线下智能手机的预安装APP合作。
仅仅凭借这庞大的用户群，以及这些用户的高粘性！
今日头条在还没有任何商业变现模式的情况下，就已经被国内外的一些创投基金给出了100亿往上的估值。
最高的一家，高岭资本甚至给出了20亿美金，合计160亿的估值！
不过……
在陈舒和姜月妍的眼中，这个估值，还是偏低了！
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创投机构、投资基金不是慈善家，他们在给出估值的时候。
最重要的，还是得看得懂商业模式才行！
而现在，别说是这些机构、基金了，就连新浪、网易、搜狐等同行也看不懂啊！
尽管大伙儿都在做今日头条的竞品，却是不知道陈舒到底想做什么？
花了那么多的资源推广，抢占市场！
总不能是为了图个乐吧？
而就在8月下旬。
今日头条在积累了庞大粉丝群的基础上，没有任何征兆的，推出了一个APP内置板块。
——果壳社区问答！
这既是一个用户线上社交的平台，也是一个知识分享和问答的社区。
到了这个时候。
大伙儿后知后觉，恍然大悟了！
合着！
这不是冲着微博、门户网站来的！
而是冲着知乎去的啊！
曹伟、丁一石和章朝阳等大佬都松了一口气……
但……
另一边。
知乎总部，一间会议室内。
董事长周元和CEO黄鑫，却是懵逼了！
傻眼了！
脑子都宕机了！
黄鑫不可思议道：“王德发！如果不是沈北鹏沈总突然发消息给我，我都不知道，今日头条居然是奔着我们来的！”
周元皱着眉头，神情严肃道：“好一个跨界打击啊！猝不及防！陈舒这个互联网新秀，有点东西！”
“我们是一丁点儿准备也没有啊！”周元摇了摇头，感慨道。
黄鑫鼻腔里冒出一股气，沉声道：“老周，我们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周元双手交叠撑着下巴，沉吟了片刻，认真道：“陈舒和山海经这几年的确势如破竹，但是老黄，你想一想，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知乎，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吗？”
黄鑫皱眉道：“客观地说，山海经的流量优势太可怕了！”
周元点点头：“的确！但是只有流量，是没有用的！我们知乎注重的是高质量的问答社区！”
“重点是高质量的内容！这才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周元认真道。
黄鑫摸了摸下巴：“老周，你的意思是，接下来，打？”
周元想了想，点头肯定道：“互联网的每一个赛道，都是腥风血雨拼杀出来的，总不能人家跑到我们赛道里来，我们就拱手投降吧？没有这样的道理啊！”
黄鑫深以为然：“老周，我听沈总，还有一些朋友说，山海经科技的战线拉得很长，他可不只是有我们这个对手！只要我们能够顶住陈舒一段时间，最后不是不可能逼迫他放弃！”
周元一听，眼前一喜：“对啊！山海经再厉害，也不可能全面开花吧？咱们就跟他打持久战！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一起创立知乎的两个好哥们儿，你一言，我一语，就把局势分析了一番。
顺便，树立起了信心！
知乎，要跟陈舒打！要跟他推出来的果壳问答打！
谁能够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
另一头。
知乎网站上。
热心国产科技和互联网商业的网友们，已然是提出了问题：
【山海经陈舒成立果壳问答，剑指知乎的基本盘，大家觉得果壳问答有哪些优势？以及陈舒能够成功吗？为什么？】
这个问题，原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很正常的商业类提问。
但……
这个商业类提问，这会儿不仅占据了热榜第一名！
而且！
这个问题还有总价值达到200万元的红包！
被采纳了回答的答主，更是能够得到100万的奖金！
这对知乎大V们来说，可是一笔巨款啊！
砰！
问题评论区也炸了：
“嚯！这也太土豪了吧？”
“到底是哪位大佬一掷千金啊？我在知乎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大的带红包提问了！”
“我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啊！想瓜分红包，但是我不会啊！”
“怎么感觉，这种操盘手法，有点眼熟啊？”
“眼熟？让我看看！”
有好奇心的网友一点开问题日志，一看提问者，顿时下巴都快被惊掉了！
大跌眼镜啊！
“我嘞个去！提问者居然是陈神？！”
“真的是陈神！”
“我说这个‘纯爱战神陈舒’的ID这么眼熟了，原来是陈神啊！”
“陈神也太嚣张了吧？居然跑到了竞争对手的地盘上打广告了？”
“六六六！不愧是我的陈神！这操作，太骚了！”
“哈哈哈！陈神牛逼！”
网友们直接就爽起来了。
而知乎的审核部，还有高管们，看到这一幕，却是左右为难，一方面，他们需要流量，需要业绩。
另一方面，这是竞争对手的挑衅啊！
到底要不要封了？
呃……
可对方可是陈舒啊！
这样的大佬，还是得请示一下才行！
办公室内。
周元和黄鑫正聊着商业规划，怎么具体来对付陈舒的出击，结果叮铃铃的一响。
电话来了。
周元接通后，那边火急火燎地说了一通：“周总，不好了！”
巴拉巴拉——
对面那高管说完了之后，周元心头咯噔一下，瞳孔一震，沉吟了半晌，开口道：
“先不要管他，待会儿我再作指示！”
“好的，周总！”
挂断了电话。
周元咬着牙，神情凝重，黄鑫皱眉道：“陈舒那小子，把果壳问答的广告打到我们知乎来了？”
周元点点头，长叹一口气：“是啊！这个陈舒，太难搞了！是个难缠的对手啊！”
黄鑫不解道：“老周，这怎么说？”
周元解释道：“咱们不封了他，那不是妥妥地给他打广告吗？封了他，那不是让那些知乎大V的百万奖金梦，就此碎掉了吗？到时候，那些大V不得恨咱们啊？”
“…………”黄鑫一听，也呆了！
第一次跟传说中的陈神交手，有点跟不上对方的节奏啊！
骚操作太多了！
难怪被他的广大粉丝称为“陈神”！
有点东西！
啊不！
是东西很多啊！
手段太多了！
·
缓过神来之后，沈北鹏笑着道：“秦总，你的意思是，陈舒要做的，是颠覆整个国内的互联网格局？”
“他想要建立以山海经为核心的互联网秩序？”沈北鹏惊奇道，“还是说要把BAT变成SAT？”
秦伯军沉吟了几秒，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陈舒是个有理想的年轻人！他的事业心，或者说野心，不局限于国内，而是面向世界！”
“…………”沈北鹏很难在秦伯军口中看到如此高评价一个人。
呃，以前一次都没有啊！
这个陈舒……
真的会成为自己最大的对手吗？
秦伯军笑了笑，却是留下一句话，就钻入车内，离开了。
——“陈舒这个人，有理想，也有不屈的灵魂！”
沈北鹏低头喃喃重复了一遍。
深受震撼！
不过……
他也很想看看，这个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最大对手的年轻人，到底要怎么买下国内半个互联网？
这是红杉资本与山海经科技的对决！
也是资本与科技的对决！
·
另一头。
距离燕京大学不怎么远的一处豪华四合院。
陈府。
陈舒还在给自家两个丫头换尿布，给她们试着投喂一点奶粉，但哪怕是澳洲进口的顶级奶粉，陈念月和陈思妍都不吃！
一点儿也不吃！
这可愁坏了陈舒，比生意场上几十亿的生意决策都还难！
姜月妍坐在床沿边，欢快地撩动着她肤白胜雪的玉足，漂亮的脸蛋上现出一抹得意。
还有幸福与甜蜜。
瞧见身家百亿美金的老公，居然连两个小不点都搞不定，她多看一会儿就不禁咯咯直笑。
秦婉贞看儿子这么“没用”，不禁嫌弃地白了他一眼。
“陈舒，都说多少遍了？念念和思思她们不吃奶粉！”
“你非得给她们吃辅食做什么？！”
“是不是一定要把她们弄哭了，你才高兴啊？！你！气死我了！”
秦婉贞怒气逐渐上涌，来到婴儿床边上，却是立刻又换了一副心疼孙女儿的神情。
“哎呦，奶奶的两个小心肝啊，看你们爸爸，太不懂事了！”
“把我们家的两个小宝贝都弄哭了！”
“没事儿，到时候奶奶让你们妈妈收拾他！”
秦婉贞一边说着，一边将陈念月抱了起来，轻轻地晃一晃，摇一摇，哄一哄。
又把旁边早就准备好了的另一个奶瓶，给了大孙女。
陈念月本来就有点饿了，刚刚还在吧唧嘴呢。
这会儿有奶瓶喂到嘴边，她立刻就不客气了。
“咳咳……咳咳……”如此嗯嗯哼哼几声，陈念月就吃了起来，小嘴巴嘟嘟的。
可爱极了！
而一旁的陈思妍，则是在秦婉贞的催促下，被陈舒给抱到了姜月妍的怀里。
“老婆，辛苦了。”陈舒笑着轻松道。
“才不辛苦呢。”
姜月妍开心地摇摇头，高马尾跳了跳，如是回应道，接着，她便低下头，眯起了美眸，看了看宝贝小闺女。
“幺儿不哭喔~”
“我们不闹喔~”
“妈妈在呢。”
姜月妍熟能生巧地哄了哄闺女，旋即背过身去，就给这小丫头投喂了起来。
——虽然缘缘已经是辣妈了，但毕竟也还是娇羞的。
片刻之后。
陈念月和陈思妍两个丫头吃饱喝足了，秦婉贞和姜月妍便将她俩放回了婴儿床。
结果……
姐妹俩这会儿又开始吐泡泡表演。
陈念月先是吹了一个大泡泡，啪嗒一下，口水泡泡破了，陈念月大抵是觉得很有意思吧？
旋即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妹妹陈思妍看到这一幕幕，漂亮的杏眼里都冒星光了，也想要学姐姐。
一开始，妹妹却是没有成功。
但……
这小小丫头却是没有哭，也没有闹，就一次又一次地尝试。
几分钟后。
陈思妍就跟上了姐姐的步伐，也吹起了口水泡泡，看到自己吹的泡泡越来越大。
直到最后破灭了。
陈思妍也开心得笑了起来，还不停地摆动着手臂……
手舞足蹈！
又呆萌，又可爱！
姐妹俩玩得可欢！
陈舒和姜月妍，还有秦婉贞等看到这一幕，都不禁会心一笑，尤其是这小两口之间。
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嘻嘻，是的呢！”
缘缘与陈舒对视的时候，颇为得意！
甚为骄傲！
似乎是在说——“陈猪~，念念和思思，都是我给你的礼物哦！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哦！”
陈舒跟媳妇儿心有灵犀，也自然能够看懂她眼神里的意思。
低下脑袋，摇摇头，不禁好笑。
再抬头看一眼媳妇儿，陈舒的眸中，亦是习惯性地流露出一抹会心的、宠溺的笑意。
陈舒一家人的生活，就这样平静、温馨、祥和地度过着。
一天……
两天……
三天……
每一天，陈舒和姜月妍都能够感受到，自家的两个可爱小闺女，似乎跟昨天又不一样了。
每一天，都在茁壮地成长呢！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开口喊“爸爸妈妈”呢？陈舒和姜月妍都挺期待的。
·
当然！
除了家庭的温馨之外。
陈舒和姜月妍也没有忘记商业上的种种。
陈舒哪怕是全职奶爸了，也会抽出时间，给做一做战略规划。
不得不说，陈舒凭借着重生的优势，还有自己独到的眼光，在战略规划方面很有天赋。
不仅能够制定战略，也能够根据市场的风云变幻，迅速调整战略！
让山海经科技，能够在战略发展的层面，藐视对手！
不过……
在战略上藐视对手的同时，也要在战术上，重视对手！
而这一点。
主要就要依靠陈舒的白月光和贤内助——姜月妍！
姜月妍不仅要管战略的执行，还要管公司内部的高层决策，人事权、财政权……
姜月妍可谓是一样不落下！
再加上，姜月妍的人缘极好，商业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她这位老板娘让大伙儿都能够心悦诚服！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姜月妍也逐渐开始出现在公司总部大楼。
不过，这段时间，她还是不会长呆。
只有很重要的会议，她要线下开会！
把事情一项一项交代清楚！
与此同时。
近期，山海经科技的重点项目——今日头条APP，各方面的数据都迅速上涨！
甚至可以说是暴涨！
这主要得益于今日头条经过了抖音的引流、推流，还有线下智能手机的预安装APP合作。
仅仅凭借这庞大的用户群，以及这些用户的高粘性！
今日头条在还没有任何商业变现模式的情况下，就已经被国内外的一些创投基金给出了100亿往上的估值。
最高的一家，高岭资本甚至给出了20亿美金，合计160亿的估值！
不过……
在陈舒和姜月妍的眼中，这个估值，还是偏低了！
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创投机构、投资基金不是慈善家，他们在给出估值的时候。
最重要的，还是得看得懂商业模式才行！
而现在，别说是这些机构、基金了，就连新浪、网易、搜狐等同行也看不懂啊！
尽管大伙儿都在做今日头条的竞品，却是不知道陈舒到底想做什么？
花了那么多的资源推广，抢占市场！
总不能是为了图个乐吧？
而就在8月下旬。
今日头条在积累了庞大粉丝群的基础上，没有任何征兆的，推出了一个APP内置板块。
——果壳社区问答！
这既是一个用户线上社交的平台，也是一个知识分享和问答的社区。
到了这个时候。
大伙儿后知后觉，恍然大悟了！
合着！
这不是冲着微博、门户网站来的！
而是冲着知乎去的啊！
曹伟、丁一石和章朝阳等大佬都松了一口气……
但……
另一边。
知乎总部，一间会议室内。
董事长周元和CEO黄鑫，却是懵逼了！
傻眼了！
脑子都宕机了！
黄鑫不可思议道：“王德发！如果不是沈北鹏沈总突然发消息给我，我都不知道，今日头条居然是奔着我们来的！”
周元皱着眉头，神情严肃道：“好一个跨界打击啊！猝不及防！陈舒这个互联网新秀，有点东西！”
“我们是一丁点儿准备也没有啊！”周元摇了摇头，感慨道。
黄鑫鼻腔里冒出一股气，沉声道：“老周，我们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周元双手交叠撑着下巴，沉吟了片刻，认真道：“陈舒和山海经这几年的确势如破竹，但是老黄，你想一想，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知乎，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吗？”
黄鑫皱眉道：“客观地说，山海经的流量优势太可怕了！”
周元点点头：“的确！但是只有流量，是没有用的！我们知乎注重的是高质量的问答社区！”
“重点是高质量的内容！这才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周元认真道。
黄鑫摸了摸下巴：“老周，你的意思是，接下来，打？”
周元想了想，点头肯定道：“互联网的每一个赛道，都是腥风血雨拼杀出来的，总不能人家跑到我们赛道里来，我们就拱手投降吧？没有这样的道理啊！”
黄鑫深以为然：“老周，我听沈总，还有一些朋友说，山海经科技的战线拉得很长，他可不只是有我们这个对手！只要我们能够顶住陈舒一段时间，最后不是不可能逼迫他放弃！”
周元一听，眼前一喜：“对啊！山海经再厉害，也不可能全面开花吧？咱们就跟他打持久战！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一起创立知乎的两个好哥们儿，你一言，我一语，就把局势分析了一番。
顺便，树立起了信心！
知乎，要跟陈舒打！要跟他推出来的果壳问答打！
谁能够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
另一头。
知乎网站上。
热心国产科技和互联网商业的网友们，已然是提出了问题：
【山海经陈舒成立果壳问答，剑指知乎的基本盘，大家觉得果壳问答有哪些优势？以及陈舒能够成功吗？为什么？】
这个问题，原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很正常的商业类提问。
但……
这个商业类提问，这会儿不仅占据了热榜第一名！
而且！
这个问题还有总价值达到200万元的红包！
被采纳了回答的答主，更是能够得到100万的奖金！
这对知乎大V们来说，可是一笔巨款啊！
砰！
问题评论区也炸了：
“嚯！这也太土豪了吧？”
“到底是哪位大佬一掷千金啊？我在知乎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大的带红包提问了！”
“我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啊！想瓜分红包，但是我不会啊！”
“怎么感觉，这种操盘手法，有点眼熟啊？”
“眼熟？让我看看！”
有好奇心的网友一点开问题日志，一看提问者，顿时下巴都快被惊掉了！
大跌眼镜啊！
“我嘞个去！提问者居然是陈神？！”
“真的是陈神！”
“我说这个‘纯爱战神陈舒’的ID这么眼熟了，原来是陈神啊！”
“陈神也太嚣张了吧？居然跑到了竞争对手的地盘上打广告了？”
“六六六！不愧是我的陈神！这操作，太骚了！”
“哈哈哈！陈神牛逼！”
网友们直接就爽起来了。
而知乎的审核部，还有高管们，看到这一幕，却是左右为难，一方面，他们需要流量，需要业绩。
另一方面，这是竞争对手的挑衅啊！
到底要不要封了？
呃……
可对方可是陈舒啊！
这样的大佬，还是得请示一下才行！
办公室内。
周元和黄鑫正聊着商业规划，怎么具体来对付陈舒的出击，结果叮铃铃的一响。
电话来了。
周元接通后，那边火急火燎地说了一通：“周总，不好了！”
巴拉巴拉——
对面那高管说完了之后，周元心头咯噔一下，瞳孔一震，沉吟了半晌，开口道：
“先不要管他，待会儿我再作指示！”
“好的，周总！”
挂断了电话。
周元咬着牙，神情凝重，黄鑫皱眉道：“陈舒那小子，把果壳问答的广告打到我们知乎来了？”
周元点点头，长叹一口气：“是啊！这个陈舒，太难搞了！是个难缠的对手啊！”
黄鑫不解道：“老周，这怎么说？”
周元解释道：“咱们不封了他，那不是妥妥地给他打广告吗？封了他，那不是让那些知乎大V的百万奖金梦，就此碎掉了吗？到时候，那些大V不得恨咱们啊？”
“…………”黄鑫一听，也呆了！
第一次跟传说中的陈神交手，有点跟不上对方的节奏啊！
骚操作太多了！
难怪被他的广大粉丝称为“陈神”！
有点东西！
啊不！
是东西很多啊！
手段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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